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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挂起来。”尼雅解开嫣红的镶云绵氅,随手扔向了唐焱。
今晚有戏?唐焱心头微微一热,赶紧接过绵氅挂到屏风上。刚转过身来,尼雅正好解开紧实的软甲,露出贴身的衣襟,顿现脖颈大片雪白肌肤。
嘶,玩诱惑呢?!唐焱看的双眼发直,一阵口干舌燥。
“把门关好,顺便倒杯红酒。”尼雅坐到屏风间的躺床上,慵懒的伸展酸痛的身体,眉宇间难掩一丝疲惫。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整整四年了,参战四年以来,一直都是紧绷着神经,一直沉浸在战场的残酷烽火,伴随着帝国的一步步后退,眼前的希望被一点点的遮掩,也曾有过绝望,也曾有过悲伤,也曾有过伴随帝国走向毁灭的感怀。
但真的没有想到,在眼前的希望即将被完全遮盖的那一刻,竟然会有人硬生生的撕开一道裂缝,给自己的生命带来了光明。
尼雅从未幻想过这种不真实的景象,更没想到出现的那人会是……唐焱。
没有感动吗?是双眸的丝丝朦胧被很好遮掩;
没有激动吗?是心头的涟漪被倔强的性格压制。
唐焱嬉闹顽劣,尼雅冷傲坚强,本身性格就相互抵触。尽管有着婚姻的牵连,也曾有过诸多暧昧,但仿似彼此之间总有着一层他们没有正视,也未曾触碰的薄膜,横亘在两人的心头。
大殿里的情殇质问,大殿里的反驳回应,看似激烈的反应,却好像恰到好处的融化了这层薄膜。
尼雅仿佛忽然间的醒悟,两人迥异的性格,其实并非是抵触,倒更像是互补。自己内心深处竟然真的有这那么一丝丝不敢承认却真实存在的涟漪,而这丝涟漪在经历长达年的埋藏,又经历一连串的刺激后,竟然化作了丝丝温情。
“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唐焱麻利的关闭门窗,又在整个殿堂和珠帘后的卧床周围一番搜寻,确认安全无恙后,满脸笑意的寻找红酒和酒杯。
看着那道麻利的身影,熟悉的坏坏笑容,尼雅嘴角竟不由自主的勾起温柔地弧度,犹如雪莲花的绽放,有着别样的惊艳。
唐焱端着红酒过来,竟有着些许的痴迷。
“怎么?不认识了?”尼雅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红酒沁入舌尖,荡出丝丝柔滑的苦辣。久违的滋味,很久没有静静品尝红酒了,也没有安静的躺在软椅上。这一幕,有些熟悉,竟也有些陌生。
“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唐焱自己也倒了杯酒,咕嘟灌下去,一股热流从喉咙直灌胸腹,火辣辣的舒服。
“怎么这会局促了?某人在大殿里很欢快啊,还学人悲情控诉?说的我都感觉自己十恶不赦。”尼雅似笑非笑的看着唐焱,在昏暗的烛光下,再次恢复那种美媚般诱惑,美的惊心动魄,媚的荡人心魂。
唐焱真恨不得扑上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站在尼雅的面前,总有种被她气场压制的感觉。
这种感觉……怪怪的,很怪异,直让唐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因为它并非是不舒服,反而有种类似渴望征服的压抑却暴躁的冲动。暗自幻想着,一旦成功逆袭,激烈的碰撞得有多么的狂风暴雨?
“我那是有感而发,情到深处的感情抒发。别紧张,我给你揉揉肩,放松下。”唐焱笑着来到尼雅身后,试探着把手放到尼雅的双肩,轻柔的一按,见尼雅没有恼怒的意思,顿时大胆起来,缓慢有力的揉捏。尽管隔着衣服,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丝丝温热和柔滑,顺着这个角度看下去,竟然能隐约发现稍许的……沟……
尼雅没有理会身后唐焱火辣辣的目光,肩头酸胀的感觉说不出舒服:“你是怎么跟欲花宫的三位宫主认识的?”
“大衍山脉出现场混乱,有些帮派联合起来四处侵略,我正好借用了这次机会,建立了瓦岗寨,跟山脉里面的猴族交好。欲花宫遭到侵略,我呢……恰巧遇到他们宫主,然后就出手相助。她们现在暂住在我瓦岗寨,相互有个照应。”唐焱没有过多隐瞒,在尼雅这等精明的女人面前,撒谎的下场不会最惨,只会更惨。
他说的很平静,语气很坦诚,但是按摩的双手却在不着痕迹的朝着雪白的脖颈活动,又悄悄的探入衣服内里,开始享受着皮肤接触的美妙触感。
尼雅当然察觉到了唐焱的企图,但除了嘴角勾起抹笑意,并没有太理会:“你的意思是,你们之间纯粹是合作关系?”
“你以为呢?我唐焱什么性格?除了你能爱的死去活来,谁还会有好感?”
尼雅差点被红酒呛到:“你有色心又有色胆,就没有什么企图?”
“她们那是武尊,大宫主还是三阶武尊,在大衍山脉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动动指头就能灭了我。我要是敢造次,欲花宫就敢跟瓦岗寨为敌,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