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么做?”邬思道还是不明白,搞权术阴谋,邬思道算一把好手,做买卖他真不行。
郭有德笑道:“尼了听好了,这买卖是这么个做法......简单的说,就是把一部分大明生产的商品包装成蒙古、罗刹和那几个东印度公司还有葡属印度生产的商品,再销往欧洲。所以尼了雍王当了南帝之后,就得在印度西部沿海多搞一些个自由市,譬如把第乌、达曼或其他港口城市变成自由市。还可以联手葡属印度总督府、不列颠东印度公司、荷兰东印度公司他们,在果阿、孟买、锡兰岛上设立自由市。如果条件成熟,甚至可以在罗刹国的黑彼得格勒设立类似的自由市!
这样一来,咱们向法兰克输出商品的路子就多了,他们想要封堵的难度也就大了。除非他们搞闭关锁国,要不然就不可能全都堵上!邬先生,您瞧着这事儿能成吗?”
邬思道一琢磨,觉得这事儿对大蒙古而言也没什么......毕竟要被掏空的是法兰克的金库,又不是大蒙古的金库。而且能掏空到什么程度还不好说呢!虽然邬思道不懂买卖,但也知道口袋里面的银子少了,日子过得就会仔细,这叫量入而出。一家一户是这样,一个国家多半也是如此。法兰克人的银子少了,自然就不会买了,说不定还会想办法多卖点东西给大明,这买卖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想到这里,邬思道就点点头道:“行!这事儿就这么着了!”
郭有德见邬思道答应的那么爽快,就笑呵呵道:“好好好,那咱们接下去就商量一个密约,把具体的办法敲定下来。回头让纳兰性德带着密约,以参加康熙汗葬礼的名义去大蒙古一趟,和雍亲王把约给签了......签了约,西太后就会把儒八旗的票都给雍亲王,雍亲王的南帝可就当上了!”
“孔太后真的会那么听话?”邬思道略略有些吃惊,所以就反问了一句。
郭有德笑呵呵道:“西太后怎么敢不听圣上的,她要不听话,可就不是太后当不成......连碎叶府都不是她的了,儒八旗也不会再拥护她,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九五飞龙殿。
朱和墭朱大皇帝已经享受过“当牛做马”的西太后孔思敏的服务了......虽然孔太后的姿色摆在朱和墭如今的后宫里面只能算二等。但她是真正的太后,把一个太后给办了,这可比骑大洋马更有意义——这是为国为民啊!
而且这事儿还极具象征意义......连太后都让朱皇帝办了,这大清算是给彻底清算了,这事儿和把溥仪逮起来劳动改造有的一比。虽然还有点余孽立了个大蒙古的招牌,但人家的祖宗已经换成了成吉思汗,不再是努尔哈赤了。
刚刚“办”完太后娘娘的朱和墭,这个时候正靠在一张大床的靠背上养精蓄锐,孔太后则被他搂在怀里,说着什么“圣上威武、奴家服了”之类的恭维话。
“阿敏,”朱和墭心满意足地听了一会儿恭维话,就叫着孔太后的小名打断道,“你现在已经是朕的人了,真当然得好好的疼你......朕听纳兰性德说你的手头挺紧的,有这事儿吗?”
太有了,连路费都花没了......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孔太后已经傍上真正的大款了。
“没有的事儿,”孔太后笑嘻嘻道,“奴家已经是圣上的人了,手头怎么会紧?”
“哈哈哈,”朱和墭大笑了,“说的也是......不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朕毕竟上年纪了,你还年轻,要没点产业,将来该怎么办?”
“圣上,您要赐奴家一些产业吗?您对奴家可太好了!”孔太后抬起脸,笑吟吟看着已经上了年纪的朱大皇帝。
朱和墭扶着胡须,笑着道:“朕的确有一桩大买卖要与你,这可是真正的大买卖,足够碎叶府和儒八旗吃上几代人的!”
“什么大买卖?”孔太后眨着眼睛问。
“金融!”
“金融?这是什么买卖?要怎么做?”孔太后问。
朱和墭笑道:“这买卖你不必懂,也不必亲自去做......你担待个名义,等着拿钱就行,自然会有人去做的。”
“有那么好的事儿?”孔太后有点将信将疑——这也就是朱皇帝的说的,要换别人说,她是一万分之一都不会信。
朱和墭道:“阿敏,朕不会骗你的。而且朕的确需要一个可以在各方势力之间保持中立的小国来运营通过东西方贸易赚来的钱......朕要让这些钱变成投资,再转回西方购买土地房产,这样他们才能有钱继续买咱们的东西。而负责将钱在东西方之间转来转去,又能把投去欧洲的钱的真正主人隐藏起来的,就得是儒八旗和碎叶府这样的势力了。”
原来朱和墭想要一个亚洲瑞士用来管理对欧洲的投资......这个亚洲瑞士必须得表面中立,但实际上得贴心可控,还得让大蒙古、罗刹国、法兰克都不好下手。
当然了,碎叶府只是一个“注册地”,真正的业务还是要通过大清银行、蒙古银行这种儒八旗名义上拥有的金融机构来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