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什友好看?赌坊由史大侠看守无一失,我是只管拿钱,不问其他。”
史阿闻听,不由得大笑。
而朱赞在一旁”也暗自点头。
阿福,已知道爱惜羽毛,珍惜名声了!
一行人进入北部尉官署后宅,就见一个美fu人,怀抱一个婴儿在门外恭迎。
“夫人,这就是我那八弟”曹朋。”
朱赞来睢阳已有两年,更娶妻生子。
曹朋倒是听说了,可由于朱赞结婚时,他正好由海西调任广陵,所以无法参而朱赞得了的时候”也正是下邳之战开始之际。除了曹遵和曹真两人过来道贺,其他人都不得成行。
朱赞的妻子,是睢阳本地人。
家境算不得太好”门户。不过人生的美丽,xing子也很贤淑温婉,夫fu两人极为恩爱。
“曹朋,见过四嫂。”
“叔叔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酒宴已经备下,请入席夫君,我去厨上盯着”若是有什么需要,就让人告诉我走了。”
看着朱赞妻子婀娜背影,曹朋不由得感慨:“四哥果然好福气。”
“哈,你这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
出使了一趟江东,拐走了江夏黄氏的女儿。不晓得你这算不算金屋藏jiao呢?你那两个shi婢,也漂亮的紧……嘿嘿”依我看,好福气的人,是你才对。对了,可准备好,何时办亲事?”
“这个……”
曹朋老脸一红”没有回答。
“对了,六哥如何?”
“他啊年初随钟校尉去了长安,据说是忙得不可开交对了,他今年年底就会成亲,女家姓徐,是颖yin人,我没有见讨,但听说长的很好。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过来观礼才是。”
“那是当然!”
众人说笑着,在席间落座。
曹朋和朱赞互道离别之情,史阿也不时的谈论一些赌坊趣闻。
盛世赌坊如今的生意,非常好。
不禁是河洛地区”甚至连颖川以及关中的富户也前来玩耍。至几钱,多至上万,上十万,乃至百万钱的赌局,也都时常出现。据史阿说”今年由于许都丰收,所以许多富家子弟手头也充裕,常在赌坊里一玩儿就是一天。史阿在赌局的基础上,还开辟了青楼酒肆,生意很不错。
不过”看得出来,朱赞对此似乎并不是太赞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史阿告辞离去。
临别时,史阿与曹朋约好,晚上由他在洛阳金刚崖寺设宴,为曹朋接风洗尘。
曹朋欣然答应……
史阿走后”就只剩下曹朋和朱赞两人。
“阿福,你今时不同往日,当需格外谨慎才是。
似史阿这等人,尽量少打交道。虽说他交友广阔,在江湖上也颇有人望”但操持的毕竟是我不说,你也明白。有什么事情,让下人们和他接触就是。你最好离他远一些,对声名不好。
刚才你不去赌坊,我很赞成。
这两年来,见到的家破人亡事不知凡几,有时候我真想你看”曹都护与夏侯府尹虽说是这赌坊之主,可从来不1u面,更不公开与史阿打交道。你可知为什么?只因这赌坊害人,他们心里也非常清楚。有什么事,都是让人和史阿商议。”
曹朋”沉默了!
朱赞这番话,可谓语重心长。
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为曹朋打算。
片刻后,曹朋轻声道:“四哥放心,弟明白。”
“恩,你明白就好…………我也不和你赘言。”
两人说罢”又喝了一阵子的酒,便命人把酒宴撤下。曹朋和朱赞走出厅,沿着后宅一边走,一边聊天。
许是那酒有些多了,曹朋有些熏熏然。
“四哥,睢阳这边的公务,可繁忙?”
朱赞伸了个懒腰,微微一笑:“说忙,也不忙;说不忙,也忙,反正大都是些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比起当年主公出掌北部尉”设立五sè棒的时候,如今睢阳城里还算是太平。”
他说着话,突然笑道:“我听人说,你在海西搞了牟北里曹掾?”
“四哥也听说了?”
“恩!”
朱赞找了块石墩坐下,笑呵呵道:“其实,我也有心学你在海西那样,搞一个集市曹掾不过呢,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睢阳集市虽然繁华,但大体上还不规范。我准备把你们海西的那一套手段拿过来,试上一试。对了”你搞得那个行会,也ting不错,能否与我说道说道?”
“这有何难?”
曹朋在朱赞旁边坐下,将他在海西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至于行会,其实曹朋也懂得不多。
他在海西推行行会,说穿了就是一个概念。
许多规章制度,是在行会推出来之后,不断进行完善。
朱赞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会插嘴,问上几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