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盛霸不可以依持,单靠于禁,也是独臂难支。所以,曹cao要想把这盘棋引回自己的掌控,就必须要夺回濮阳”可是,复夺濮阳,又谈何容易?袁绍绝不会轻易的放过濮阳。
到时候,一场恶战,事在必行!
曹朋想到这里,不免感觉忐忑。
以前,他总是自信满满,做起事情来,更是有如神助,顺风顺水。那是因为,他知道这历史展的轨迹,所以会有一种万事掌控的感受。可现在,情况似乎失控了,历史的展,偏离了轨迹,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曹朋也说不清楚”至少,他现在感觉很不安。
官渡之战,曹bsp;如果曹c了官渡之战,整个三国,恐怕就会改变了局面。
此前,他信誓旦旦的说希望能改变历史;可是当历史生了变化,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偏离,却让曹朋感觉心惊肉跳。他现在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改变历史好?还是遵循历史好呢?
一路上,曹朋很沉默。
在城外,飞睡与郝昭的黑睡汇合,往大营行去。
郝昭只带了二百黑睡,留下一百人,则等着邓稷返回之后,由邓稷安排。
如果,只是说如果“一旦濮阳不能复夺,局势变得恶劣时,这一百黑睡至少能护着曹朋一家人,往江夏避难。江夏黄氏,还算实力雄厚。只要黄承彦肯接手,曹朋一家人就不会有难。
当然了,这也是最坏的打算。
“公子以为,此战可胜乎?”
阚泽突然催马,和曹朋并辔而行,轻声问道。
“脸,当然可以胜。”
“呵呵,既然如此,公子又何必紧张呢?”
“啊?”曹朋愣了一下,勒住马,扭头问道:“大兄,我看上去很紧张吗?”
闱泽笑道:“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真的?”
曹朋扭头,对甘宁郝昭和夏侯兰道:“我看上去,很紧张?”
甘宁三人齐刷刷点头,好像鸡啄米一样。
曹朋搔搔头,忍不住笑了“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紧张。”
“公子何需紧张?兴霸得姐之托,即便战死,也会护持公子周命“区区袁绍,何足挂齿?”
“是啊,我还是喜欢看公子笑呵呵的模样。”夏侯兰也忍不住道。
郝昭正se说:“公子当年在祖水河畔,曾豪言壮语。如今,这豪言壮语仍声声在耳!公子大事未成,我等还希望能借公子之势,建功立业。依我看,那袁本初,定非曹公的对手……”
是啊,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我紧张个什么?
曹朋大笑道:“本来有点紧张,可是我有诸君,怕他个球……”走,咱们立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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