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六百匹,军备三百一十三箱。
严捕头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临走前更是说明了心意,表示想要收他做学生,让他考虑考虑。
而对于左良平来说呢,严捕头确实是他见过的最厉害的捕头,武功高强,行事果断,心思缜密,不畏官威,对大他两级的官员也不卑不亢,但对待下属却又是平易近人。这个人的一切都像是他儿时所幻想的那样,甚至在一些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
做严亭之的学生,左良平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但是这也代表着他很难再有什么时间回明州城了。他在明州城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所以请假回来了一趟。
严亭之答应了,并给了他一封信,让他交给明州城的知府,以方便之后的职位调动。
走在街上,左良平轻轻地握紧了怀中的信。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终于可以进六扇门了,也终于可以去缉拿那些奔走在四方的恶徒了。
可惜这一切,他爹娘都已经看不到了。
“呼。”缓缓地出了一口气,左良平松开了握着信的手,暗自想道。
等着吧,爹,娘,我早晚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名镇天下的捕头的。那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一个百姓受人欺负。
还有盗圣李驷,无论他躲到了在那里,我也早晚会将他给抓出来的,以还老师的毕生心愿。
想起严亭之每每提及李驷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左良平就已经下定了这个决心。
······
“哎哟。”千家楼的后院里,随着一根藤条落下,宁采荷是又惨叫了一声。
此时的他正用手端着两口装着水的碗,站在院子里蹲着马步。
李驷则是站在他的身后,悠闲地拍着手里的那根藤条,懒懒地说道。
“再把水洒出来,就再打两下。”
至于抽打的力道,他自然是控制得很好的。痛归痛,但是绝对不会伤到宁采荷,还能帮他舒活筋骨,免得站久了抽筋。
“驷,驷哥······”宁采荷端着碗,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看他那模样,应当是已经快哭出来了。
“你自己说要学轻功的,不吃一点苦怎么学得会,乖,再站半个时辰咱就休息嗷。”李驷看着宁采荷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可是提前跟宁采荷说了的,学内功是一回事,学轻功可就苦多了,要他认真教的话他可不会放水。
这点宁采荷自己也是答应了的,说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是现在说好的准备呢,哎,这如今的孩子啊,还是太娇生惯养了些。这才哪跟哪儿啊,想当年他学轻功的时候,一个不好就是从悬崖上掉下来摔个半死。
他喊过苦吗,他想喊也喊不出来。
不过,实话实说,有个人愿意学他的武功,他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咱这也算是,有了个传人了吧。
看着院子里的宁采荷,李驷轻轻地笑了一下,接着,便又是一根藤条打了过去。
“挺胸,收腹,头抬高,沉腰,跨马,束两旁,别把水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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