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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永远都想着要如何壮大自己,他影响了伊芙琳,让她产生了人类女性的欲望,促使她将手指塞入那生命的通道。
纯粹的邪恶在她体内着床。
“我被算计了!”伊芙琳发出刺耳的愤怒尖叫,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根本不可能是偶然,她绝对是被什么人给算计,想用她的身体来孕育那极端之恶。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伊芙琳用尽全力地想要变回原型,只要脱离了女人的形态,她就没有了生育的功能,那还是胎儿的邪恶就会被扼杀。
伊芙琳的身体被骤然卡住,她身体里一股绝对的意志闯入她的思维——不许变回去。
伊芙琳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腹部,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她平坦的小腹就高高隆起,犹如怀胎一月的模样。
伊芙琳感到浑身虚弱,她腹中的胎儿居然在撺掇她的力量。
伊芙琳无比震惊,这纯粹之恶的恶性比她想的还要可怕,尽管还是个胎儿,但为了让自己成长,他从意识和力量双重方面阻止了伊芙琳想要堕胎的举动。
“休想!”伊芙琳的恶性也被激发了,她可是恶魔,只有她对别人做恶事的份,她绝不允许自己成为受害者。
伊芙琳的十指长出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自己的小腹。
伊芙琳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刺穿了自己腹中的生命,她发出畅快的笑声:“哈哈哈哈哈!你想让我保持女人的形态,却没想到女人的皮肤有多么娇嫩吧,一刺就能刺穿呢,哈哈哈哈哈!”
伊芙琳的笑声渐渐停止了。
她的指甲明明插入的是腹部,为何疼痛的却是脸上呢?
伊芙琳惊觉,她的十指全部插入了自己脸上。
“这家伙!窜改了我的感知!”伊芙琳终于露出了害怕的情绪,那绝对之恶几乎已经彻底掌控了她的身体。
伊芙琳将指甲从脸上抽出,脸部的伤口瞬间愈合,只是鲜血还残留在上面甚是骇人。
但伊芙琳已经管不得这些了,她的腹部已经隆得非常高,一股湿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洒下。
羊水破了。
“啊啊啊啊啊啊!”难以想象的痛苦让伊芙琳大叫出声,她喜欢疼痛,但当她是第一次自己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痛楚。
“混账!”伊芙琳知道是她腹中的纯粹之恶在作祟,他强化了伊芙琳的感知,让伊芙琳体会到比正常分娩还要强烈上百倍的痛苦。
伊芙琳原本可以规避这种折磨,但她无法脱离女人的形态,她高度模仿女人的身体反而害了她,每一根人类神经所传来的痛苦都让伊芙琳恨不得将自己抹杀殆尽。
终于,在漫长的痛苦之后,一个胎儿钻了出来。
伊芙琳浑身都在颤抖,她一动也不能动,残留的痛苦依然摧残着她的人类大脑,她的大部分力量都被夺走,短时间无力恢复。
她只能稍微垂下眼,看向那个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的极恶存在。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婴儿,但他既没有哭,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慢慢地从床上爬起,与伊芙琳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怎样邪恶的眼睛啊。
伊芙琳没有灵魂,如果有的话,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一定会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之下陷入疯狂。
伊芙琳感觉得到自己和这个小婴儿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联系,她能感知得到小婴儿的内心。小婴儿脑中没有任何记忆,只有纯粹的邪恶,虽然还很幼小,但终有一天会变得无比可怕。
婴儿扯断了自己肚脐上的脐带,爬过伊芙琳的身体,伊芙琳感觉到小婴儿好像是在凭借着本能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的目标居然是枕头底下藏起来的小犟。
小犟害怕抬起头,但一看到来的是个小婴儿,害怕一下子化作了好奇和亲密。
它伸出小爪子轻轻摸了一下小婴儿的手,小婴儿也摸摸小犟的头,居然从它身体上拿下来了一张破布。
小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它没弄明白自己身上怎么就藏了一块布呢?
“那是!”伊芙琳瞪大了双眼,她认得那块布。
那块布属于最古老的恶魔,费德提克。
小婴儿将布戴在了脸上,破布与他的脸融为一体。
伊芙琳这下可以完全肯定了,这一切都是阴谋,从她被拉克丝的懵懂情愫所吸引,到生下这个孩子,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就连那个最古老的恶魔费德提克也被算计其中。
可以想象,设局的人一定非常不简单。
小婴儿只有纯粹的恶念,他不太清楚该怎么把恶念化作行动。
但有了那块布,一切都不一样了,他融合了最古老恶魔的力量。
小婴儿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那块布教会了他很多。
他露出婴儿绝对表现不出来的狞笑,看向自己的“母亲”。
无需语言,伊芙琳就能感知到他的想法。
他还很弱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