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骨牌全部扔到桌子上,“怎么可能连赢二十次!”
“是二十三次。”洛萨笑着把桌子上的金币扒拉到自己身前,他面前已经堆积了好一堆钱币了,这些钱都够在帝都买到一栋差一点的普通民居了,“如果我真的作弊了,你揭发成功,我就把你输给我的双倍赔给你。”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莎弥拉似乎来了劲,她一脚踩在桌子上,撸起裤腿,又从行囊里取出一大堆金币摆在桌子上,“再来一把!我就不信你不作弊能赢我那么多次!”
“真是个富婆啊。”洛萨看着莎弥拉那输得一点不心疼的豪爽模样,心里感慨。
天色已经晚了,洛萨、莎弥拉和泰隆三人在德莱厄斯房间附近守着夜,洛萨和莎弥拉闲着无聊,莎弥拉又随身携带着这种恕瑞玛地区非常流行的牌,洛萨也知道玩法,于是两人就玩了起来。
至于泰隆……他过来后一句话都没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自然是没什么想要加入牌局的意思。
洛萨和莎弥拉两人赌得很大,至少每局赌的钱已经绝对超过了正常赌场的水平,两人都玩得很兴奋,莎弥拉更是把身上的皮甲肩凯什么的都脱了,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和马裤陪洛萨玩牌。
洛萨好奇地向面前这个彪悍的沙民女人从兜里又逃出一大堆钱币,问道:“你怎么这么有钱?诺克萨斯的军饷这么高吗?”
“屁嘞!”莎弥拉不屑地撇撇嘴,她指了指德莱厄斯宅邸里那朴素得仿佛普通人家的地毯和壁挂,“你看得出他很有钱吗?军队再怎么样也是赚的死钱,哪有干赏金活儿来钱快?”
“所以你其实是个赏金猎人?”洛萨开始洗桌子上的骨牌。
“等等,不准你洗牌!我来!”莎弥拉把洛萨的手打开,扑在了骨牌堆上把它们互住。
“行吧。”洛萨没什么意见,“不过你真是个赏金猎人?”
莎弥拉直起身,双手放在骨牌堆里自己开始了洗牌:“我是个赏金猎人。,不过和一般的赏金猎人不大一样。军队的活儿还是民间的活儿我都干,只要给的钱够多,而且足够有挑战性就行。”
“我还以为赏金猎人都喜欢安全又好赚的工作。”
“那是贪生怕死的人。”莎弥拉从兜里拿出一根烟草一样的东西扔进嘴里嚼了起来,“我不一样,我活着就是为了找刺激的。”
“难怪你这么喜欢赌。”洛萨的眼睛盯着莎弥拉洗牌的手,提防着她出老千。
“杀人和赌钱,最刺激的两样事情不是吗?”莎弥拉咧嘴笑道。
“我觉得上床其实也不错。”洛萨突然道。
“哈哈哈哈!”莎弥拉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这真是我见过最烂的邀请了!你想要跟我来上一晚还早呢!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小白脸这样的评价。”洛萨笑了笑,“不过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觉得你很有魅力。”
“我又不是什么纵情的浪子,不会和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上床。”莎弥拉把烟草吐在地上。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洛萨把自己赢来的一大堆金币往前推了推,“我用这些换你一夜怎么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莎弥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生气了,“想找乐子的话就去妓院!我可不是妓女!专专心心跟我赌!不然我就把你那活儿割掉!”
“别生气嘛。”洛萨笑着道,“你看你身材这么好,就让我……”
洛萨说着,手伸向了莎弥拉的胸脯。
“你!”莎弥拉怒极,她直接掏出腰间挂着的一把手枪,狠狠抵在了洛萨的额头上,“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不然下一刻就让你脑袋开花!”
“美人裙下死,被狼灵叼走我也认了。”洛萨根本不怕,手居然真的伸进了莎弥拉的胸口,手指滑进了她的乳沟之中。
但莎弥拉不仅没有震怒,反而拿下了手枪,饶有兴趣地看着洛萨:“你是怎么发现的?”
洛萨从莎弥拉乳沟里夹出一个骨牌,随手扔回到桌子上:“我眼力很好,你趴在桌子上阻止我洗牌的时候就看到你的小动作了。以前有个女刺客跟我说过,要小心女人,她们身上能藏东西的地方太多了。”
莎弥拉轻笑着指着手上的枪:“这都没吓到你,你就不怕我真开枪?”
“我自然有在你枪口下活着的底气。”
“啧,果然斯维因大统领找来的人就是不简单啊。”莎弥拉转了转手枪,把它插回腰带上,“行,算我认栽,你既然发现我出老千了,你碰我胸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你这一笔勾销得还真是轻描淡写,明明是你出老千。”
“怎么?要不按赌场的规矩你砍我一根手指?”
洛萨笑了笑,也没打算和莎弥拉较真下去:“还玩吗?”
“不玩了不玩了!”莎弥拉郁闷地摆摆手,“今晚真是点背,输了你那么多钱还被你摸了胸,等着吧,这场子我早晚要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