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稀少,没什么影响力的小部落,也只有山贼会对他们感兴趣。
“拉阔尔怎么了?”雒卅问道。
“臣学习过他们的语言。”内瑟斯道,“臣认为……陛下的名字……应该是用的拉阔尔族的语言。”
雒卅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陛下没思考过自己的名字吗?”内瑟斯问道,“陛下的名字,用恕瑞玛语说出来毫无意义,但是用拉阔尔族的预言,就有了一定的含义。”
雒卅从来没想过自己名字的问题。
他记事起就是无亲无故的奴隶,在奴隶场,奴隶基本是以秽物或者畜生命名,但雒卅拒绝了奴隶主给他取的“土狗”的名字,他固执地叫自己“雒卅”。
雒卅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坚持,他只是有种感觉,自己就叫这个。
“我的名字……用拉阔尔语说出来,是什么意思?”雒卅问道。
内瑟斯开始解释:“雒是指玄鸟,在拉阔尔文化中,燃烧的火鸟等同于太阳。卅则指的是数字三十,在拉阔尔语中也指代月亮,意为着一个月亮的周期。”
“太阳……月亮……”雒卅喃喃道。
他的名字里同时包含了日月。
他的名字在恕瑞玛毫无意义,但在拉阔尔,却是【日月】。
雒卅猛地抬头看天,目光仿佛要刺破天空,与巨神们对视。
“麦伊莎的预言……她为什么要黏着我一个奴隶……我的身世……”雒卅紧紧握住自己兜里的石头,一时思绪万千。
“大学士。”雒卅盯着内瑟斯,“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件事,你先下去吧。”
“是。”内瑟斯点头,他很敏锐,已经从雒卅的神色中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没有追问,他是个臣子,懂得臣子应该做的是辅佐皇帝,而不是控制皇帝。
内瑟斯退下后,雒卅坐了很久,一直在沉思。
“飞升……飞升……”雒卅用力敲着手指,“想要搞清楚一切,就必须飞升,但是风险……”
雒卅承受不起任何风险,他现在已经不是孑然一身了,他有太多事情要做,一旦飞升失败,雒卅将悔恨终身。
雒卅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在提醒他。
有一个万无一失的飞升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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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飞升……”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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