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我的来意!”雒卅一遍道一边随时准备反击亚托克斯。
“不用说了。”亚托克斯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感情和迟疑,“戡乱救国,是我作为飞升者的义务。你乱女皇陛下之心,当诛!”
亚托克斯的巨剑朝着雒卅挥舞而下,雒卅一瞬间感觉到朝他劈砍过来的并不是剑,而是某种比山岳大海还沉的重量,剑刃都还没碰到雒卅,却已经要将他压垮。
“这就是亚托克斯的气!”雒卅盯着向自己劈砍来的巨剑,仿佛失去了意志一般一动不动。
瓦里伊娃下意识地举矛想帮雒卅裆下这一剑。
“等等,我干嘛要帮他挡?”瓦里伊娃的手刚动,突然意识到了这ndta=个问题,心里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叫你对我动手,吃亚托克斯一剑去吧!”
韦鲁斯也漠然地看着雒卅,他不远万里来卑尔居恩确实是为了履行承诺,但他也没有义务救雒卅,而且如果雒卅死了,他也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雒卅一抬手,似乎要去触碰亚托克斯的巨剑。
瓦里伊娃突然又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替雒卅挡这一剑,毕竟雒卅死了好像对她也没什么好处,自己修炼气的线索还会断掉。
但雒卅的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的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把与亚托克斯一模一样的巨剑,横在他身前,硬是接住了亚托克斯这一剑。
雒卅确实挡住了,但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亚托克斯巨剑砍下的同时,并不武北北汉成只有那剑本身的威力,另一股力量从截然不同的方向而来。
从剑的正下方而来。
亚托克斯劈砍引起的剑风先剑身一步抵达了地面,又被大地给挤压了回去,雒卅刚抵挡住从上方而来的巨力,又被下方涌起的仿佛火山喷发一样狂猛的气浪给顶住,两股巨力将他压在中间,几乎要将他压扁。
但雒卅背后突然生出一对黄金翼,他错开巨剑的施力方向,消去劈砍向他的力,同时双翼,借着下方的气浪飞上天空。
与其说雒卅是自己飞上去的,不如说他是被狂猛的气浪吹飞的,雒卅在空中难以稳住身形,但双翼给了他调整体位的力量,他一振翅飞到亚托克斯的正上方,两人位置颠倒,这一次换雒卅将手中巨剑狠狠地朝亚托克斯劈砍而下。
亚托克斯没有举剑对抗,他只是伸出了另一只手,单手握住了雒卅手中的巨剑。
雒卅的身体下沉,双手抓着剑柄吊在了空中,刚好和亚托克斯四目相对。
“不愧是除了瑟塔卡之外的最强飞升者之一,果然很强。”雒卅看到亚托克斯没有发动第二次攻击,挑衅道,“不过一剑没砍死我一个凡人,是不是有些丢人?”
瓦里伊娃和韦鲁斯都面露惊色,他们是深知亚托克斯有多强的,刚才那一剑亚托克斯也绝对没有留手,就算是他们也不一定会选择硬接,但雒卅不仅硬接下来还进行了反击。
“这家伙……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瓦里伊娃和韦鲁斯心道。
“有趣,奴隶。”亚托克斯看着雒卅,“你是第一个进了我剑锋挥舞范围内还能活下来的凡人,或许女皇陛下选择你确实有一些道理。”
“所以你还要杀我吗?”雒卅感觉到自己的气在削弱,说明亚托克斯的杀意已经消失了。
“哼!我岂容自己对一个凡人挥出第二剑!”亚托克斯高傲地松开手,雒卅用气化成的巨剑的羽翼消失,气完全消退,他身体一软,掉了下去,好在瓦里伊娃把他接住了,不然硬摔在地上还是挺糗的。
“你的气,很有意思。”亚托克斯甩动了一下巨剑,剑锋所指之处地裂石碎,“我的气乃‘剑锋之气’,气若利剑锋利,可切山断河。你的气是什么?”
“还没取名……”雒卅拍了一下瓦里伊娃,示意她别把自己放下去,他可不想让亚托克斯和韦鲁斯发现自己用完气之后会陷入虚弱,“打算回皇城让大学士取一个。”
“希望你有回皇城的命吧。”亚托克斯冷笑一声,“凭你刚才接我一剑不死,我暂时不杀你,你赢得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机会?”
“你专程来卑尔居恩,还让韦鲁斯也过来,想必是想在这里做什么。”亚托克斯将巨剑插入地面,“我虽然看不惯你,但也不会扼杀掉你去完成任务,证明自己的机会。”
雒卅意外地挑眉,他看到亚托克斯拔剑还以为他肯定和其他大部分飞升者一样要对他不利,没想到亚托克斯居然是这样的反应。
“难怪瑟塔卡和内瑟斯会称赞他……”雒卅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眼前的飞升者了。
“我奉命镇守卑尔居恩,在卑尔居恩,我拥有绝对的权力。”亚托克斯道,“因此不管你想在卑尔居恩做什么,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可以,除非你向我证明自己。
”
“又是证明……”雒卅毫不畏惧地挺胸抬头,“你说吧,反正我身上也扛着十二个麻烦得要死的任务了,多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