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没啥好说的了,天色亦晚,到底年纪在这儿,松平銈之允困得直打哈欠。但还是守着礼仪,向忠右卫门和助六行完了礼,才离开回去安歇。
“你觉得这孩子怎样?”忠右卫门望着松平銈之允已经消失的背影。
“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偷偷学了什么相面的秘术?瞧出什么端倪来了?”助六不答话,反而询问起忠右卫门来了。
“想什么呢!我要有这个本事,还至于被派来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没劲!”助六顺势往后一倒,双手枕在脑下。
“就我来看啊,恐怕就是这位銈之允劝说的高须侯,使之让出主屋。不然高须藩上下数十名大小家臣,怎么是他来向咱们招呼。”助六朝高须藩暂住的地方努了努嘴。
“有理!如此想来,这位若殿还真是心眼明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