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什么不妥?”
隆源帝不以为意的道:“便武将勋贵尚且被文臣们压制,何况是没有根脚的匠人们?朕倒盼着终有一日,他们能与文臣分庭抗礼呢,到那时看这些腐儒还怎么嚣张跋扈!”
贾元春见劝不动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起身想要把那药膳收拾了,不想隆源帝说到得意处,终于忍不住动了邪念,勾住元春的腰肢不放,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一面低头在她颈间细嗅,一面肆意的上下求索。
贾元春久不得皇帝宠幸,如今骤然遭袭,丰熟欣长的身子登时软的烂泥仿佛,直伏在隆源帝怀里嘘嘘带喘。
隆源帝刚用了那以形补形之物,又将这人间尤物拥在怀中肆意把玩,一时心头燥热难当情难自禁。
可待要继续进行时,却又察觉到那最该热血沸腾的所在,竟如同死物一般全无动静。
当下隆源帝登时如同被冷水浇头,下意识将贾元春推倒在罗汉床上,喘着粗气瞪着眼从罗汉床上起身。
这贾元春被推倒在罗汉床上,以为皇帝就要剑及履及,一时心中羞臊,想要提醒皇帝不可失礼,总该去到里间卧室才好便宜行事。
可想到隆源帝自从去年受伤之后,这大半年来还从未与后宫嫔妃近亲,如今好容易重振雄风,自己又怎好扫了他的兴致?
于是破天荒的没有拿礼法说事儿,而是满面羞红的闭上了眼睛,等着皇帝肆意施为。
谁知她等了半晌,却听隆源帝涩声道:“朕、朕……时间不早了,爱妃早些安歇吧,朕该回乾清宫批阅奏文了。”
说完,也不等贾元春反应过来,便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等到贾元春从床上爬起来时,只见门板左右摇摆,厅内却早不见隆源帝的踪影。
贾元春呆立半晌,脸上的潮红一点点褪去,最后冲那空无一物的门外道了个万福,幽幽道:“臣妾恭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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