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编剧本的难度不大,后者则可以依托现成的案件进行改编。
焦顺还特意给后者指定了一副对联: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看到这里,探春已经明白焦顺的通盘打算了,于是放下手里的信纸笑道:“这个买卖果然是稳赚不赔的——且不提有皇子授课的噱头在,单单似这般新鲜事物,年轻人少不得都要去尝试尝试。”
说着,又道:“到时候再打出这副对联,说是可以借此先演练一下断案能力,免得走马上任后措手不及——如此一来,那些自觉有机会为官的,自然便会趋之若鹜。”
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兴奋道:“对了,干脆放出风声,说是皇上也有意从中挑选精于刑名的干才,到时候那些士人们怕是要抢破头了!”
听了她这番话,邢氏和王熙凤婆媳俱都喜笑颜开,只李纨淡淡的并不十分在意。
王熙凤笑着给探春递了一杯茶水,道:“有妹妹这番话我们就放心了——到时候这买卖说不得还要你亲手操持呢!”
探春闻言心下一动,忽然叹气道:“那怕是得多等一段时日了。”
“怎么说?”
“太太有意要把我的婚事推到明年,这中间要再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听探春这话,王熙凤立刻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当下笑道:“这还不简单,明儿见了顺哥儿说一声,让他尽早来提亲就是了——咱们太太难道还敢硬拦着不让?”
那‘硬拦着’三字,她说的颇有些阴阳怪气。
探春却不深究,反正她志不在此——若不然,明知道焦顺于在座众人尽皆有染,她又怎么可能还一门心思想要嫁过去?
于是大大方方的施了一礼道:“那就有劳姐姐了。”
“起来、起来,这又没外人。”
王熙凤将她扶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忽听一旁的邢氏半含羞涩半含骚情的道:“他还说要弄个本子,等到了庙里跟咱们一起演练演练,到时候就知道这其中的妙处了。”
这话本来没什么的,但瞧邢氏这模样就知道必是有什么的。
探春被她带挈的想入非非,不知不觉脸上也红润发烫起来。
李纨的神态也相差仿佛,只王熙凤皱着眉头两手捧腹。
我儿子一点都不内向,而是外向到没心没肺的那种。
昨天我老婆带他去找对方家长,当面让那孩子给他道歉,他可高兴了,拿着玩具小汽车说:我要跟我的好朋友一起玩小汽车
这好朋友说的就是打他那孩子……
他平常骑着车子跑去过道口玩儿,还要主动找扫大街的聊天呢,属于那种怂怂的乐天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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