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想收他做个干儿子。”
贾珍和贾蓉哪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求。
先是都有些愣怔,随即贾珍的目光就开始变幻,眼瞧着就要向不利于贾蓉的方向发展,贾蓉忙提醒道:“老爷,这要是传出去……”
“哈哈哈!”
焦顺忽的大笑起来,摇头道:“开个玩笑罢了,怎么还当真了?咱们这关系也用不着什么义父的虚名!”
呸
谁跟你有关系了!
贾蓉心下暗骂,同时也悄悄松了口气——若真大张旗鼓的认焦顺为义父,那他日后也没脸再在纨绔圈里混了。
不想焦顺忽又正色道:“可有一样,我既然把他当成了儿子,就容不得别人欺负他,更不能欺负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谁都不成!”
贾珍起初还没听明白,但见焦顺别有深意的盯着自己,登时恼羞成怒起来,收敛了假笑,咬牙质问:“我的家事,你当真要管?!”
焦顺没有回答,只是坚定的看着他。
“哼!”
贾珍冷哼一声,突然问道:“怎么分账?!”
这老东西竟也知道‘加钱、很润’的妙处?
“四六分账。”
焦顺指了指贾珍,又指了指自己:“你四,我六。”
“倒过来!”
贾珍立刻道:“不然我……”
刚把话起了个头,焦顺忽然长身而起,几步到了外面蹲在了花圃旁边。
贾珍正觉着莫名其妙,又见他折了回来,神神叨叨的把一捧土放在了自己面前,然后再次向外走去。
被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贾珍忍不住起身喝问道:“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焦顺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那灰你爱怎么扒就怎么扒,全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你!”
贾珍勃然大怒,一把扫去那些泥土正要喝骂,却见焦顺已经出了客厅,拐向了隔壁。
他急忙追了上去,咬牙道:“你插手我家事,竟还不准我还价了?”
见焦顺不理不睬,推开了房门,他又忙到:“五成五总行了吧?我再让半成……”
碰
房门紧闭。
焦顺在门内道:“良宵苦短,有什么明儿再说吧。”
屁的良宵苦短,那特么是我媳妇!
贾珍恨的咬牙切齿,但想到焦顺那确实挺长的良宵,忽就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挪到了窗户底下,熟能生巧的支起了耳朵。
谁知听了许久,也不见里面有什么‘正经’动静。
贾珍正狐疑间,窗户突然左右一分,随即兜头便泼下一盆洗脚水,直将贾珍焦了个透心凉!
这该死的狗奴才!
贾珍擦着脸在心里破口大骂,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婆娘,竟连听个墙角都不成?!
等他怒冲冲回屋换衣服,焦顺推开房门左右张望了几眼,这才回头笑道:“成了,老乌龟和小乌龟都不在了。”
“哼”
尤氏抱膝坐在床上,鄙夷道:“听咱们的墙角,亏他们也干得出来!”
眼见焦顺走到近前,她顺势藤蔓似的裹缠了上去,嘴里却又交代道:“这几日你多过来走动走动,保管有你的好处!”
焦顺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说实话,那半途而止的事儿,焦顺也是颇为遗憾的,可上回既然装了正人君子,又怎好自毁人设?
当下搂紧了尤氏,佯怒道:“怎么又说这个?这强扭的瓜……”
“我不跟你说还能跟谁说?这些日子我瞧她也有些松动了,这几日你也多走动走动,争取就把事情给办了。”
“啧,你这一边儿搭救儿媳妇,一边又把兄弟媳妇往火坑里推。”
“火坑又如何?她到时候说不得还要谢我呢!”
言语渐渐被喘息取代,等再有异响传出时,却已不是旁人能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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