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距离,不过就是一个眨眼的工夫,但那些恶虎和蒙面人便已全都倒在地上。
没有时间多想,白摩高快速出手,万千毒针朝少女疾射而去。
白摩高很少出手。
只因大多数时候,他根本用不着亲自出手,对方便已不得不去寻死。
但他深知,正因如此,一旦自己被迫出手,那必定是身陷绝境,于是一出手,便是淬了剧毒的众多毒针,只要一根刺中对方,马上便是见血封喉。
少女却是娇躯一扭,刹那间失了踪影。
声音在他身后传来:“割人舌头,断人四肢。我最讨厌做这种事的人,很可惜,今天晚上……我就是这样的人。”
白摩高瞳孔都在收缩……
平和寨上,何氏等为受伤的天游门人包扎着伤口。
苏茉丽问起敏丽、媚丽,得知果然是有人在她们耳边说话。
苏茉丽在寨中大声呼唤,想请高人现身,她们好向高人致谢,但是无人回应。
她们讨论那高人可能是谁,但线索太少,自是弄不清楚。
唯一的线索就是高人的声音。那声音似男似女。似老似少……结果跟没说一样。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这“似男似女,似老似少”。其实才是最大的真相。
敏丽道:“那领头的恶人真的是凝云驸马?亏小妹还这般崇拜他。他怎竟是这种人……”
媚丽垂下头来。没有说话。
苏茉丽摇头道:“他以兜帽遮脸,分明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相貌,既然不让人看到他的相貌。为何却又自报姓名?名字都报了,难道还怕人看到他模样不成?由此可知,他应该不是真正的刘桑,这不过是嫁祸罢了。”
媚丽立时又高兴起来。
敏丽道:“瞧小妹你这样子,就算那刘桑画画得好,也不代表他人品就好,就算他是坏人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就算他不是坏人你又有什么好高兴的?他又不是你的丈夫,就算他是你的丈夫,但……”
苏茉丽与苏媚丽直接离开,懒得理这话唠。
由于队中有伤员,第二日,他们依旧留在平和寨中。
傍晚时,敏丽坐在寨门处,对着夕阳,唱着歌儿,唱着唱着,她忽地睁大眼睛:“来了……小魔头来了……”
昨晚一夜惊魂,苏茉丽本就敏感,听到“魔头”二字,心中一惊,刹那间掠了出去,却见山下,一个女孩背着包袱艰难登山。
那女孩正是桑儿。
苏茉丽不由得看了敏丽一眼……桑儿怎就成魔头了?
山脚下,桑儿看到她们,亦是兴奋地挥着手。
苏茉丽将桑儿接上山来,桑儿疑惑地道:“茉姐姐,敏姐姐,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苏茉丽道:“一言难尽。”
何氏与媚丽来到外头,看到桑儿,亦是高兴。
何氏拉着她道:“你怎的又这样子一人上路?你一个女孩子家,太不安全。”
桑儿左看看右看看,缩着身子,害怕的道:“何姨你不知道,我本来是跟着十来个同样也要前往港口的叔叔婶婶一起出镇,但才走到一半,却遇到了一件怪事,他们吓得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敏丽道:“什么怪事?”
桑儿道:“就在几里外的原野上,倒着许多人和老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和虎的手和脚,全都被人砍了,倒在地上却又没死,看到它们,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苏茉丽错愕:“竟然有这样的事?”
媚丽更是害怕缩在她的身后。
桑儿道:“更奇怪的是,其中一只老虎,头上居然还长了一对牛角,还有一个人,穿的是黑衣服,但是脸白白的,变成人棍后,倒在那里,流着血泪,但却没办法说话……原来他连舌头都被人割了。”
苏茉丽与何氏,以及那些围上来的天游门人彼此对望,俱是猜到,遇害的正是昨夜围攻他们的那些人和虎。
苏茉丽沉吟道:“脸很白的黑衣人……是了,昨天那自称凝云驸马的人,实是通玉王座下的‘白面军师’,此人极是无耻,最喜欢抓人亲人进行威胁,周师叔只怕就是这般为他所害。”
敏丽恨恨地道:“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活该他变成那样。”
苏茉丽心想,以残忍手段对付那些人与虎的,多半是昨晚救了他们的那位高人,却不知那位高人到底是谁?
当天晚上,桑儿便也在寨中住下。因媚丽胆小,苏茉丽便让她和自己睡在一起,桑儿又被安排给了敏丽。
屋内
“你、你不要过来!”
“敏姐姐,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是没用的!”
……
桑儿随着何氏、苏茉丽的车队来到港口。
当日因扬洲地底出现大量秦兵。战事连起,扬洲、楚洲有许多百姓为免被战火牵连,举家逃到相对太平的豫洲,却未想到,自那“秦皇”出现之后,楚洲战火渐消,大齐火皇、明皇因知已无力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