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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冷笑:“全都是这老头弄鬼,.”
两鬼手持令牌,同时纵去,手中令牌一晃,一个照出黑光,一个照出白光。
宫商无奈,手中画卷一移,精光同时挡住黑光与白光。
牛头与马面所用令牌,乃是阎王所赠,宫商所用画卷,则是广王所赠,三个都是专门在阴间使用的法宝。
宫商所用的画卷,原本比牛头马面所用的令牌更强一些,但牛头马面以二敌一,却使得宫商画卷中射出的精光越来越弱。
没有宫商的法宝支援,那冥掾再次封住出口,身子如水浪一般在冰雪中窜动,一下子就杀了上百鬼。
另一边,大批女鬼被押到胡亥面前,衣裳全被撕烂,露出胸脯。
阎王大叫:“不好看,不好看,扔下去,全都扔下去。”
成批的女鬼被扔入油锅,在锅内悲哭、惨叫。
“这妞儿不错。”阎王将手一伸,一个美丽女鬼从远处直接被吸了过来。
“玲玲!”禽天河惊怒之下,飞掠而来,自进入阴间后,他以鬼身吸收磔磨地狱里的刀气,这一掠,寒光闪动。
阎王却随手一抓,一股大力直接将他摄住,甩入油锅,再用手一撕,把玲玲的衣襟撕下,在她乳上搓了搓:“太小、太小!”随手也扔到了身后油锅里。
热油炙着鬼身,玲玲在油锅里惨叫。
禽天河艰难地向他游去。
阎王跳脚:“女人。女人在哪里?那个乳儿很好看的女人在哪里?本王不爽,本王太不爽了。全都扔去磔磨,把他们全都扔去磔磨……”
话未说完,一道光华掠空而来,击中其中一只冥掾,冥掾体内锦簇乱闪,发出一声惨嘶,四分五裂,倒了下去。
牛头马面大惊。赶紧纵开。
阎王眯起眼睛,只见远处,两个人影疾飞而来,落在高处。
宫商暗暗叫苦,这两个人怎么又回来了?若是这两个人就这般被阎王抓去,那他们牺牲这么多,究竟算得什么?
飞来的乃是一个少年。一个少女。
马面瞪着那少年,目现凶光……这小子终于出现了。
阎王却是盯着那个少女,只见她身穿对襟桃花衣、和月流仙裙,腰束宫绦,模样娇美,她身体虽然娇小。但衣襟裹着的胸脯却是凸起明显,一眼看去,便知内中饱满。
阎王哈哈笑道:“不错,不错,这妞不错。”
马面道:“王爷。小人说的就是这个女人,我们本是要把她献给王爷。她身边这小子却把她抢了去……”
“竟敢抢本王的女人?”阎王大怒,一掌抓向少年。
明明相隔极远,强大的吸力却吸扯着少年。
那少年与少女,自然就是刘桑与双月华明珠。
强大的吸力吸扯而来,双月华明珠纤手如兰花般一捏、一舞、一指,天玄之气借着一道无由而来的月色,刹那间击向阎王。
阎王“咦”了一声,一下子跃起。
“砰”的一声,天玄之气击中他身后油锅,油锅炸了开来,热油乱溅,溅得牛头马面和他们身后的众多鬼兵纷纷喊痛。
马面只知有一个少女跟着刘桑,一同被扯入了阴间,对这少女的确切来历,其实亦不知晓,与牛头一同向阎王胡亥告状,说有一个“乳儿很好看”的女人进入阴间,却被宫商和刘桑藏着,不过就是想利用她,诱使阎王对付宫商和刘桑。
却没有想到这少女竟有如此本事,一击之力,连阎王也不得不跳开,反使他们被热油溅中,痛得惨叫。
双月华明珠一击击倒油锅,未做更多,借来天玄之气,带着刘桑直接跃空而去。
他们深知,胡亥既已证得魔神,那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胡亥哈哈大笑:“你们逃,你们快点逃,本王要来追你们了,本王这就来追你们了。”身子一纵,化作一道腾腾的金气,朝两人直追而去。
刘桑与双月华明珠虽然逃得飞快,胡亥在他们身后却是越追越近。
“美人我来了。”胡亥魔神之力一卷,一下子追上双月华明珠,抓她后臀衣裙。
双月华明珠蓦一扭身,天玄之气有若吐出花蕊的花儿,轰向胡亥。
只听“嘭”的一声,天玄之气碎散,胡亥却只是滞了一滞,一爪反抓向她胸脯。
眼看着乳儿便要被他抓上。
旁边刘桑一纵一踹,明明动作慢得不可思议,却在胡亥即将抓上的那一瞬间,及时踹中胡亥腰际。
胡亥身躯抛飞,撞入一座冰山。
双月华明珠暗自惊讶,她的反应就跟那个时候的县狂独一般,虽然刘桑这一击的威力比不上她的天玄之气,但她却完全看不穿这一击的虚实。
这本是不可能的事,魔神之力与天玄之气,是实力上的差距,但并非境界上的差距,但是大宗师与宗师之间,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境界划分,一个宗师级的高手施出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