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翻云覆雨,不可一世,我们既得罪不起他们,又不能不防着他们,难怪娘子会这般担心。”
夏萦尘叹道:“你说的,其实就跟我想的一般,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将我的心思完全猜出。”正如刘桑所说,如果是为了公事,总有妥协的余地,但如果敖家认定她是杀死敖德的凶手,那不管召舞入不入都,随之而来的报复,都将让他们难以承受。
更何况,由于王上的寿辰,她与妹妹不入都,父亲就要入都,那她更是放心不下,倒不如带着妹妹,亲自往郢城走一趟,看清形势。
暗自惊讶于刘桑对时局的分析能力,夏萦尘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将桌上的画卷取了过来,正要打开。
刘桑一个踉跄,几乎是扑到她怀中,头皮发麻的将画卷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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