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儿红着脸儿:“奴、奴家就只是来陪公子说说话儿。”
刘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指托着她削尖的下鄂,恶狠狠地道:“就只是说说话儿?”
胡翠儿脸蛋憋红。
对这狐女,刘桑已是有了深刻了解,你要是弱上几分。只会被她加倍欺负,与其被她欺负,不过反过来狠狠的欺负她,她反而会羞怯起来。所以说,人善被狐欺。狐善被人骑,不想被狐欺,就要先骑狐……咳,这个是绕口令吗?
伸出一只手,滑入她的衣裳,抚摸着她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酥乳。两座软峰滑来滑去,那圆挺挺的感觉极是美妙。
胡翠儿被他摸得俏脸酡红,娇喘难耐。
刘桑一把将她抱起,掠出屋子,纵到远方一处泉池,就这般跳入池中。水花溅起,衣裳尽湿,湿尽的衣裳不知不觉又飘浮而起。
刘桑将她按在池边,让她半截胸脯浮在水面,一丝不挂的娇躯在水下轻轻晃动。那不安分的手,便在水中袭遍她的身子,连那神秘的缝儿都不放过。
“桑公子……”狐尾娘搂着他的脖子,期待中,却又分外的紧张。
在水中拔开她白嫩的双腿,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刘桑身子压去,闯入她的花蕊。月光晃动,清水晃动,美丽狐女那香软的娇躯,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晃动,间伴着,那略带痛楚的美妙呻吟……
云霁雨散,刘桑搂着胡翠儿那凸凹有致的身体,在夏夜里泡着池水。
以前虽也有各种暧昧,但像这般身心交融的感觉,自是极为不同。两人喁喁细语,欢笑不断。胡翠儿取一根水草,轻拔着他的脸庞,刘桑嘿笑一声,去咬她脸蛋。
狐女哪肯这般示弱?于是又反过来咬他,咬来咬去,身体不由得又扭在一起。不过还是刘桑力气更大一些,再加上早已深明气势的重要性,将她的脑袋死死按住,不过狐尾娘却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咬住了他更重要的地方,让他表情时舒时紧,发出古怪的吁声,但是刘桑早已决定了不再受她压迫,于是用某种浊白的东西喷入她湿润的口腔,强迫她吞了下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咬。
就这般闹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们才换好衣服,手牵着手去见奶奶。
老夫人看着他们,呵呵地笑,胡翠儿被她笑得发臊,缩在刘桑身后,不好意思出来。
离重午之日只剩两天,刘桑自是不能在这里多待,于是向老夫人告辞,又问老夫人有何打算。老夫人道:“诅咒虽然解除,但大家的身体还是虚弱,这里也不太安全,我们打算暂时封了银丘,先到和洲青丘去。”
刘桑笑道:“等我回到青丘后,再去拜会奶奶。”
老夫人呵呵地道:“好,好,记得要把翠儿一起带来。”
胡翠儿气道:“青丘本就是我的家儿,哪里要他带?”
老夫人笑道:“以前虽然是,以后啊,可就说不准了,有了情郎不要爹娘的多了去了,何况只是个奶奶。”
胡翠儿立时又羞了起来。
离开青丘后,刘桑与胡翠儿往彭锯山的方向赶去,由于浪费的时间已是太多,他们自也不敢太多耽搁,最多在歇息的时候你摸我来我摸你。
终于,在重午之日前一天的上午,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镇,两人方自入镇,一个少女已窜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怎的才来?”
她竟然是夏召舞!
而另一个女孩也从巷口转出,轻声道:“桑哥哥!”她自然是墨眉。
胡翠儿本已在暗中跟墨眉约好,在这里相会,刘桑自然知道小眉会在这里等着,倒没有想到除了小情人,小姨子也在。他正要问她们,夏萦尘在哪里,墨眉已是低声道:“你们先进来。”
刘桑自然知道这里离彭锯山太近,乃是扶桑教势力最盛之处,周围也多是扶桑教的信徒。于是,几人一同进入巷口,来到一破旧的屋子,内中却有一男人等在那里。
墨眉介绍道:“这位乃是我墨门在冀北的墨长断遂断先生。”
断遂冷冷地哼了一声。刘桑暗自奇怪,想着我又没有得罪他,他为何这般态度?再一看去,见小眉也有一些尴尬的样子,心中更是奇怪。
不过这人态度既然如此恶劣,刘桑自然也懒得理他,于是看着夏召舞,问:“你姐呢?”
夏召舞却是恶狠狠地瞪着他。
咳,小姨子的态度更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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