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黄魔。因六魂星阵被破,元神逃走。而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实是让他看不清,摸不透,他到现在都无法明白她是怎么逼退天启姬、破出六魂星阵的,这原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白神王怒容满面,化作一道白光,如吞蚀月亮的天狗,冲向夏萦尘。
屈汩罗、倪金侠暗吃一惊。他们俱已看出白神王对夏萦尘动了杀心,适才他们两人联手,尚且被白神王轻易击退,此刻,白神王对着夏萦尘一人。全力出手,夏萦尘如何还有活路?
只是,虽然有心支援夏萦尘,但周围妖物层层叠叠,他们根本腾不出手来。
白神王劲气狂卷,汹涌的扑向夏萦尘。他看着似人,其实乃是半人半妖,这一出手,妖力与精气卷成一块,排山倒海,势不可当。
夏萦尘心知,对方实力远胜于她,只能紧咬皓齿,娇躯半退,雷剑在身前划出圈圈剑影。
浪一般的妖力与气劲,如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却像是浪上的一叶扁舟,虽然凶险万分,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却又总不倾翻。
白神王狂躁、烦闷……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气劲已是紧紧压制着她,若是寻常人,气势被压迫至此,败亡不过是倾刻间的事。但她却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功法不断切换,时炎时冰,时风时雷,一次次的从钢丝间走过。
屈汩罗、倪金侠抽空看去,亦是心中佩服。
白神王的攻击如暴风、如骤雨,变化多端,诡异莫名。每一时,每一刻,凝云公主的处境都是千钧一发,险恶得无以复加,但她却总是能从那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中,找出一线的生机,并以最快速的反应、最冷静的思绪,毫发无伤的从危险中走过。
而即便是在这种动辄香消玉殒、肢残体断的绝境中,她依旧是那般的冰清与冷艳,无惊无喜,无虑无忧,只以最平常的心境,最决断的反应,面对着这一场明明对手比自己强大了不知多少的艰苦战斗。
白神王开始抓狂,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双十年华的姑娘,就能接下自己如此强劲的攻势。他蓦的纵起,整个人都化成白色的肃杀之气,招还未发,地动壁摇,那凛烈至让人发寒的杀意,惊得屈汩罗、倪金侠脸色俱变,周围群妖惶惶。
为了杀夏萦尘,他已用出压箱底的最强杀招……
刘桑往涂山后峰飞掠。
嫦夫人竟然就是小姨子的师父、灵巫山的月夫人?
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当然,若是从一开始就费心去猜,其实也是可以猜到,五彩星兰蝶舞法分明就是结合了五彩灵巫顺逆法和三寸金霞法的升级版本,而像她这般几近于大宗师之境的实力,自也不可能真的藉藉无名。
但是因为,她一直没有把真名告诉他,所以他也一直不愿意去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说,自己又何必去强求?
却没有想到,真相一揭穿,却是这么的……古怪。
义姐居然是小姨子的师父,我居然跟小姨子的师父有一腿?
月夫人带着夏召舞,飘在他的身后,心里却也是五味瓶打翻,什么滋味都有。
他居然是夏萦尘的丈夫,召舞的姐夫?他口中经常提到的娘子,居然会是萦尘?
本想在事了之后,像过客一般,好聚好散,却没有想到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一想到徒儿若是知道,自己竟然**给她的姐夫,刚才也不知被她的姐夫“弄”了多少次,在无措的同时,不知怎的,竟然还有一种既是羞愧,却又刺激的微妙感觉,而这种感觉,更是让她一阵阵的脸红。
刘桑来到后峰山脚,抬头一看,整个太景幽微紫苑都已消失,到处都是狂火斗士,这些狂火斗士无头苍蝇般四处搜寻,几乎是掘地三尺,却又显得全无头绪。
远处掠来五女,分别是胡翠儿、黛玉、宝钗、小凰、鸾儿。小凰急不可待:“附马,小姐她、小姐她……”
刘桑赶紧问起详细,才知娘子接到白神王的子夜之邀,赴会之前,让小凰和黛玉等人前去找他,只可惜那个时候,他并不在涂山脚下,让她们找了个空。而就在子时之后没有多久,整个紫苑竟都消失不见,连带着娘子和胡月甜甜,也失了踪影。
在娘子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不在身边,刘桑心中涌起一丝痛恨。
他看向那些狂火斗士,问:“他们为何如此焦急?”胡翠儿低声道:“原来那楚云羽,本是姓姜,乃是齐国太子,此刻,他与夏姐姐、甜甜、屈汩罗屈公子、恒远求恒公子,还有楚洲的小剑圣倪金侠,六个人一同消失,也不知被白神王掳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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