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知道。不管是罪还是痛。它们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们相隔多久,它们都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会和你一起背负它们……谁让我们是夫妻呢?”
将她紧紧地搂住:“还有,不要哭,等我回来,等我打败你,你会有一辈子的时间在我怀里不停的哭,但是现在,你不能哭,你再哭下去……我就走不了了!”
美丽的公主,在他怀中不停地擦着眼泪。
将她轻轻推开一些,用双手帮她抹去泪痕。他转过身,一步一步地往外头走去:“上一次,我打你,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我要让你知道做妻子的规矩。这一次,我要走,不是因为我不再喜欢你,而是因为,我们是夫妻,你在家里等我,等我变强,等我回来打败你,我不会再让你保护我,而是要强到足够保护你,这是……做丈夫的尊严!”
他就这般走了,义无反顾地走了,没有丝毫的留恋,因为他知道,很快他就会回来,义无反顾地回来,而不管是走是留,他们都是在一起的,一起担负着所有的罪,一起担负着所有的痛,他回来,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个。
阵雨过后,天地如洗。
他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走出了蜻宫,走过了桥,走过了街,走出了城门。
走向那些等着他的人……
夏日的太阳,再一次挂上高空,阵雨后的天气,少了几分炎热,多了几分清新。
刘桑等人回到了镇子,准备离去。鬼影子暂不打算与他们同行,在和洲,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刘桑告诉他,鬼圆圆有可能会到灵巫山去,鬼影子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自己保重。
临走之前,幽幽素素寻了上来。
“这是血公主,让我给你的。”幽幽素素将一幅画卷交给刘桑。
那个是群星图。
刘桑收下了群星图。
离开镇子,走在路上。
县狂独往后方扫了一圈,冷笑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刘桑淡淡地道:“不用管他们,就让他们跟着好了。”继续上路。
在他们后方远处的山头,思越集集主司徒德宣带着一众弟子,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他的大弟子钱温故在他身后低声道:“师尊,机会难得,我们为何还不动手?”
司徒德宣冷冷地道:“动手?你知不知道,跟他走在一起的那老头是谁?”
钱温故道:“是谁?”
司徒德宣道:“县狂独!”
钱温故与众弟子尽皆动容……阳梁洲的县狂独?
司徒德宣道:“更何况,暗中接应我们的王子无伤跟他的人全都被凝云公主灭了,亢蛹帮、兕鬼门等也都灭了。这里终究是凝云公主和血公主的地盘,我们已失了接应,再敢妄动,只怕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南原。”咬了咬牙:“不过,看来刘桑也要离开,我们暗中跟着,慢慢寻找机会。”
众弟子齐声道:“是。”
终究是盛夏,虽然昨晚下了一场暴雨,下午时,天地间又开始变得炎热。
晴宫,靠近北墙的沐德山上,夏萦尘独自一人,立在高阁上。
到了晚边,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
她就这般,瞭望远处,看着山岭日头落下,仿佛这样子,就能看到远去的人。
落下的日子,明日就会升起。
远去的人,早晚都会回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她想起了夫君在这个地方念过的诗词,虽然想在感慨些什么,但心里面却是空空的。
——“你做的错事,我不会原谅,你最痛苦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不管是罪还是痛,它们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们相隔多久,它们都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会和你一起背负它们。”
连心里头的这份空,也是一样的么?
不知怎么的,明明是令人难受的空,一下子就被异样的温暖填上。
原来心灵上的空洞,被人分去了一半,就会幸福得像要溢出来?
就这般独自一人,静了许久,然后,她便下了高阁。
沐德山的山脚,有两个女孩正等着他。
她带着两个女孩,往羲和殿走去。走了一段,忽的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右边盲眼的女孩:“忧忧,我本以为……你会跟你爹爹一起离去。”
手持竹竿,盲眼的女孩轻轻地道:“虽然很想,很想,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因为我说过,我要帮助爹爹统一和洲,所以,我必须留在这里。我要帮着娘亲,攻破和洲上所有的城池,然后……”
夏萦尘道:“然后?”
女孩露出古怪的笑容:“既然爹爹说了他会回来,那他就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我要在他回来之前,让娘亲征服整个和洲,然后,我只要帮着爹爹征服娘亲,这样,和洲就是爹爹的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