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越亮,原来是真的。”
天色浓郁如墨,细碎的星子密密麻麻的撒遍天幕,璀璨闪烁。
谢蕴石看到她泛起惊喜笑容的侧脸,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比天边的星子还要更明亮。
一想到明日他们就要分别,他心底一直压抑的苦涩情绪像是突然有了个突破口,压都压不住。
倏然,他上前一步,伸出双臂,将她拉入了怀中。
许闻蝉呆住。
他弯下腰,将她抱得很紧很紧,闭着眼沉声道,“阿蝉,我不想跟你分开。”
许闻蝉怔怔的,心里也有些难受。
等谢蕴石松开她时,她忽然抓住了他的腰带。
谢蕴石微愣,垂眸看她。
她仰着头,脸颊红红的,不知是醉了,还是害羞,眼神迷离,“我想亲你。”
说着,她踮起脚,凑了过去。
她个子不够,只吻到他的下巴。
那抹柔软的温热,却让谢蕴石的脑子“轰”得响了一声。
下一刻,他弯下腰,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攫取似的吻狠狠地印了上去。
两人紧紧相拥,亲吻着。
谢蕴石揽着许闻蝉的肩膀,转了个方向,她就被抵在墙上。
他虽然喝得多,但还残存着一丝理智,见她软绵绵的手毫无章法的扯着他的腰带,他用力按住,眸色沉沉道,“你醉了。”
酒壮怂人胆,色胆能包天。
许闻蝉盈盈看向他,又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循着本心,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
一瞬间,谢蕴石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嗓音沉哑道,“你要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你……还要不要?”
“负责?”许闻蝉蹙起了眉,懵懵呢喃着,“我给钱行不行。”
谢蕴石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放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气,显然气的不轻,咬牙道,“你说什么?”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还有,她把给钱说的这么自然,难道她一直存着寻欢作乐找野男人的心思?
意识到这点,谢蕴石的脸都绿了。
又是招赘,又是寻欢作乐,似乎离开他,她的日子过得更丰富精彩了?
越想越气,谢蕴石再次将她桎梏在怀中,狠狠亲了过去。
许闻蝉被吻得浑身发软,身子也起了一种很奇怪的反应,不知不觉的,从前看过得那些艳.情话本和避火图的内容,渐渐在脑里生动了起来。
她本能的去贴着他。
主动又笨拙,扯着他的腰带。
理智是什么,不存在了。
谢蕴石本来只想吻她,没想到她竟误打误撞的,把他衣衫解开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许闻蝉已经趴在了他怀中,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乱摸乱碰。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
谢蕴石红着眼将她压在榻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扯开她的系带。
怀中的人像是一捧软绵绵的云,她不像那些弱柳扶风、弱质纤纤的娘子,曲线婀娜起伏,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软乎乎的,肤如凝脂,手感极好。
正是男人在床上最爱的那一类。
谢蕴石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哑声道,“不负责就不负责,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许闻蝉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只觉得身上热得厉害,两条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焦急道,“你帮帮我……我想要……”
她只知道,她想要的,谢蕴石可以给。
但她不太清楚,具体该怎么给。
理论再丰富,实战就是个战五渣。
不过很快,谢蕴石就教会了她,细致且认真。
他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许闻蝉也是个聪明的学生。
第一次掌握了正确操作方法后,她反客为主,居高临下的按着他结实的肩膀。
她记得避火图里有这么一招的,便试了试。
不得不说,这一招,舒服是挺舒服,就是有些累。
她动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道,“不行了,没劲儿。”
她白皙的肌肤像是抹了一层胭脂,透着淡淡的粉色。谢蕴石双手扶住她的腰,哑声道,“你歇着,我来。”
红烛摇曳,窗外的风呼呼吹着,比平日还要大。
一直到了深夜,屋内才静下来。
翌日,明净的阳光透过窗牖,屋外时不时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
谢蕴石微微侧过身,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搭过去。
没有预料中的绵软,而是一阵冰凉又略显粗糙的触感。
他眉心微动,猛然睁开了眼。
当看到身边躺着的是个粗糙的长形荞麦枕头后,他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