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前往并州,拼命的跟着窦轨学习兵家秘术,拼命追杀知世郎王薄……
现在窦轨给了他一个飞黄腾达的最好机会,只要用孟让钓出王薄和他的党羽,拿到当年被宇文化及私藏的传国玉玺,他可达志一定能飞黄腾达。
但是这个该死的孟让,居然敢破坏他的完美计划。
“可恶……”
来来回回的看着孟让带领着那些武僧招摇过市,可达志感觉到自己胸膛的火焰在蹭蹭的冒。
在煎熬中又看着孟让带着那些大汉同出同进了两三天,而王薄和他的党羽依然毫无踪迹之后,可达志感觉自己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爆炸了。
然后机会就出现了。
在一天的下午,可达志正两眼冒火的看着对方跟一帮武僧大摇大摆的走进居士之院,接着那些武僧就分散到了院子的周围,将一个小院子把守的水泄不通的时候。一个沙弥手里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着那些护卫在法正身边的武僧说道。
“各位师叔,有人给法正师叔祖递了一封信。”
“好!”
一个武僧一脸随意的接过了沙弥手中的信,转身就打算进入居士之院交给法正。
“站住!”
一脸阴沉的可达志出现了。
“把那封信交给某家,某要先检查一遍。”
武僧犹豫了一下,然后面色如常的转过身,似乎是打算伪装成没有听到可达志说话的样子,直接进去把信交给法正和尚。
唰!
可达志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雪亮的刀锋向前一指。
“那个秃驴,把信给某,或者某从你的尸体上自己拿……”
听到秃驴两个字之后,旁边的武僧们一个个的站了起来,抄起了自己旁边的棍子之类的武器,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可达志。
“怎么,你们这些秃驴还打算动手吗?”
可达志憋屈了很多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手中的长刀一横,声色俱厉的说道。
“别忘了某家是元从禁卫,胆敢明火执仗的袭击某家就是谋反。现在某家再说一遍,把那封信给某家拿过来,某要先检查一遍。”
听到可达志的话之后,在场的这些武僧们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就在这个时候,从居士之院的里面传来了法正和尚有些恼怒的话。
“给他!”
听到法正和尚的话之后,那个接过了信的武僧毫不犹豫的转头走出了居士之院的大门,把手中的信朝前一递。
“给你!”
“哼!”
可达志哼了一声,收刀入鞘,接过了这封信。
信并没有封口,可达志轻松的打开了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纸,认真的看了一遍。
乍一看,这封信里面并没有写什么可疑的内容,只是一个庄严寺的信徒用絮絮叨叨的口气跟法正和尚确认关于请庄严寺的大师去自己的家里办道场的话,多少钱可以请多少和尚的问题,但不知道是没文化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信写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看了一遍之后,可达志抖了抖信纸,有些不耐烦的就打算把这封信再塞进信封中。
但就在他的信纸下垂的时候,可达志的眼光随意的从信纸上斜着飘过,顿时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这个信有问题!
可达志停下了将信纸塞回信封的准备,再次捧起了信,仔细的寻找了起来。
“应该是这样……”
转来转去的看了两遍之后,可达志微微点头,将信纸斜着放在了地上,接着横过自己的腰刀,将刀鞘平压在信纸上,然后轻轻地往下拖。
“没错,这是密信,中间有两段才是真正的内容……”
可达志用手在信纸上平平的滑动,小声的念道。
“法正贤兄,数日前知世郎遇袭,昏迷至今,仆虽已尽力,然知世郎伤势沉重,药石之功已无能为力,只能寄予神仙中人,仆闻法华宗大德可生死人,肉白骨,可否请贤兄相请一二,施以援手。得兄所示,寺有胡狗,不予往唔,失礼见谅,切切,知名不具。”
在看完信之后,可达志猛然抬起头,看着居士之院的目光里已经带着忍不住的笑意。
“孟让,你还说你跟王薄的党羽没有勾结……”
有谁能告诉萌新该怎么发图片的吗?萌新昨天拿着手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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