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例里头,当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提出来的时候,实际就是大家在向上级表示着抗议。
砰!
熟悉的拍桌声在会场中再次响起,瞬间打在了在座同志的心头,所有人知道,李委员又发火了。
“现在少数同志们,硬是要一个军委,骨子里是要一个党的指导机关拿在他们手里,以求伸张久抑欲伸的素志!
要成立新的指导机关,便不得不搜出旧的理由,攻击旧的机关,就是想借着这个招牌,搞极端民主化。
当初形势不好的时候,都知道如果不依赖党的领导就会有塌台的可能,于是少数同志极力把头低下来,党方才处在了指挥的地位。
但是到了现在,革命一天比一天旺盛,党的意志得到了极大限度的伸张,于是个人意志却是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使的某些人没有英雄式的自由。
甚至还有同志认为,往湘南是对的,留在边界反倒是错了,这般奇异见解,简直闻所未闻!
这样搞下去,是要出大问题滴!”
就像之前一样,虽然有些人确实觉得李委员说得没错,但是老是被训,心里头怎么可能服气。
这也是不少同志对李委员的评价——“搞的是一言堂,动辄发火训人,谁说的都不对,只有他说的对。”
没人站出来反驳,于是会场又再次陷入了沉默,面对如此局面,包括程刚也是头疼不已。
刚才当某位同志提出对湘南的质疑时,他真的是差点就发火了。
自己忙前忙后想方设法地避免“八月失败”,结果好不容易搞成了,到了现在居然有人认为就不应该留在槿甘山,而要出击湘南,当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他没有发火,那是李润石已经站出来帮他把火气给泄掉了,不然刚才他会让大家明白一个道理,再好的脾气,那也是会骂人的。
会议,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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