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同志,老实诚恳,思维灵活,还听得进劝告,进步速度也让人满意。
“申城中央的左倾冒险思想,还是对各地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我这回过去的时候,就费了不少嘴皮子,对此我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只能是听话的就多给点物资,不听话就少给点。”
程刚颇为不甘心地说道,但凡有更好的办法,他也不会采用如此低级的手段,但各个根据地的同志想法各有不同,当时缺乏名号的他,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这个我已经听说了,下次尽量不要再这么做,对于所有的同志,我们还是要尽量一视同仁,尤其是在党内还存在分歧的阶段,更不能轻易使用这般手段。”
李润石皱了皱眉头,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
“嗯,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程刚继续点头,“对了,各地的电台工作得怎么样了?同志们有多少把发报技巧掌握到位的?”
“哈哈,你可别小瞧了我们这些旧时代的同志哦。”李润石难得地得意了一下,“截止到现在,所有你送达电台的单位,都已经把确定电报发过来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实质上建立了一个遍及全国的通信网络。”
“真的!?”听到这个好消息,程刚顿时眼前一亮,“这个确实厉害,也不枉我费劲心思去做那些准备了,哈哈!”
看着这个安分还没多久,又开始忍不住嘚瑟的同志,李润石无奈地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至少在组建通信网的工作上,程刚确实称得上居功至伟,从最开始赣闽根据地内部通信,到槿甘山-锐京联络,再到与申城的收发电,这期间程刚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带着自己的学生硬是闯出了一条新路。
到了现在,标准化的电台设备,以及通俗易懂的操作手册(画册),将报务人员的学习成本极度压缩,原先需要大半年时间才能掌握的技巧,如今已经减少到了不到半个月,若非如此,恐怕现在各地之间还没法如此畅通地联络。
毕竟程刚虽然可以带去设备,却没法把富有经验的操作人员也跟着带过去,只能使用这些间接手段进行传授,到底能取得怎样的效果,在此事之前,谁也没有把握。
“这么一看,我们的路子还是走对咯。”李润石肯定道,“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此事,从我们的各行各业中吸取经验,然后转化成其他同志能够理解的方式,再传授给大家,带动全国同志一起进步。”
“是,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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