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考虑，还是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如果是工厂可能还好办，毕竟多少还得讲究利润与效益，在不得不进口的时候，还可以咬咬牙上马，尤其是拥有出口创汇产品的工厂，那更是便利不少。
但对于院所而言，情况着实得窘迫一些，毕竟资金都是上级调拨的，平时若有人出国，希望多带些资料回来，也得先想办法请上级领导给批个条子。
而程刚带来的这些物资，各项性能甚至可以完爆进口产品，就成本而言更是低得吓人，唯一可惜的就是量还太少，难以满足时下各地的需求。
工厂、研究所、学校，但凡能够叫出个名号来的单位，都对这些有限的物资虎视眈眈，不要外汇指标的东西，只要抢到手，那就是赚到了。
同时，这也反过来促使了国家与程刚之间交易的不断升级，见识了这位神秘来客的手段之后，现在相关部门巴不得交易额越大越好。
至于可能在国际上造成的潜在影响，又不是两弹一星这种大杀器，不过是些落后的淘汰产品罢了，卖了也就卖了，能有大户来买就已经是谢天谢地，哪还能讲究那么多规矩。
何况好歹也是个大国，为了自身发展，就算是卖出些更敏感的东西，别人又能插什么嘴呢。
话说回来，程刚也知道自己给的东西估摸着会成为抢手货，所以一方面尽可能多地购进了这些现代的落后产能，同时另一方面也对物质的分配提出了适当的建议。
——至于对方听不听，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毕竟为了避嫌起见，他只能旁敲侧击地说上几句，从大方向上影响部分物资的流向。
对于远在潭州的巨型机研究组而言，他们甚至根本不知道有程刚的存在，还以为这些都是国家出资购买的进口货。
同时，与程刚接触的同志也肯定不会透露潭州这边的具体进展，或者说包括他们自己都对此毫无了解。
但这样就已经够了，只要交易规模还在不断扩大，国家这边拿出的需求和供应清单越来越多，那么就说明他做到实处。
最后，还有一件必须尽可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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