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这个规矩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这实在是抗生素的存在有些过于bug了,而土共的实力远不足以保护好这个秘密,何况对于现在来说,磺胺已经足够好用。
甚至就连那些在后世并不起眼的磺胺,土共在使用时也相当小心,为此不惜专门做一层中成药的伪装,并且提前在苏联埋下了伏笔。
当然,随着土共应用磺胺的范围越来越广泛,这个秘密肯定是越难越难守住了。
在南方的几处根据地,红军出品的消炎丸甚至成为了“突破”果军封锁线的利器,不管是物资也好,人员也罢,只要肯拿出消炎丸来交换,那些把守的果军统统都会给予放行。
而那些换来的珍贵药物,自然不可能用在那些大头兵身上,甚至就连一部分基层军官也无福享受,绝大数都被送到了后方,专供金陵城里的达官显贵。
不过果军士兵们也不是毫无办法,数年的战争让他们逐渐了解了共军的俘虏政策,那些在他们看来珍稀异常的药物,只要被俘了就一定能够用上。
以至于还有极个别胆大的,或许是因为意外受伤并发感染,干脆故意深入敌巢以求治疗,好歹能够保下一命,接着就干脆直接投奔共军了。
这也是南方根据地为何能够以少数兵力,连续牵制住数倍乃至数十倍敌人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若是常凯申的封锁计划当真没有半点缩水地执行了,那么光靠手中农村地区的生产,以及程刚的少量援助,或许红军能够勉强维持得住,但承担的压力可就远不是现在可比的了。
但众所周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每隔数月常凯申亲自下场督察,大伙还能勉强装装样子之外,其余时候,许多人都开始睁只眼闭只眼了。
再说回来,磺胺的作用已经如此显著,如非必要,如抗生素之类的底牌自然是藏得越深越好,所以程刚一般只是将其用在个别人物身上,而鲁树人自然是包括在内的。
至于韦素元,正如鲁树人所描述的那样,这位青年既非天才,也非豪杰,活的时候,既不过在默默中生存,甚至程刚在后者提起这人名字之前,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不过翻阅了资料之后,程刚也发现,这位在历史上确实留下了不少痕迹,除了那篇鲁树人还没写出来的《忆韦素园君》外,这人和土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早在21年时,韦素元就加入了青年团,当时土共还没有成立,那年夏天他与刘、萧、任等人历经艰险,行程3月有余到达莫斯科,作为列席代表出席了gc国际的第三次青年团代表大会。
会后,韦素元就进入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学习政治经济学,而他的俄语基础,也正是在这段时间打下的。
不过与其他同学回国后直接投身革命的选择不同,或许是想法不一致,又或许是身体条件不允许,韦素元开始从事翻译工作,并和鲁树人一同创办了未名社。
于是,既然知道了此事,程刚先与党内的几名同志了解了此人的详细情况,在确定了他的政治倾向之后,干脆找了个机会把他也治好了,然后又拉到了根据地里工作,也算是顺手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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