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需要沐浴更衣吗?”几个侍女乖顺地跪伏在地毯上,她们几乎浑身赤luo,只在脖子、手腕和脚踝上挂了些金链饰物,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女,她们不被允许穿戴任何衣物,以防她们身上隐藏凶器和毒药。
虽然瑟塔卡已经飞升,就算让凡人的武器捅一年也不可能伤到她,但宫里的规矩是很久以前就定下了的,瑟塔卡也没有去改变。
“不用了。”瑟塔卡道,“本皇想一个人待着,你们都退下吧。”
“是。”侍女们乖乖地退下。
瑟塔卡凝视着自己的床边,那里静静燃烧着烟雾的香炉里,有一股迷情的味道。
“慢着。”瑟塔卡叫住了侍女,“今天的香薰是谁放的?”ndta=
一个侍女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立刻跪伏在地上,像只受惊的小羊羔一样瑟瑟发抖:“陛下……是……是贱奴……”
瑟塔卡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在看向她后面的侍女,她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也没比跪在地上的这个不害怕到哪去。
“你以后不用负责香薰了,换个其他工作,退下吧。”瑟塔卡淡淡地道。
“谢陛下!”侍女们感激涕零地退下。
瑟塔卡走向自己房间里的浴池,只有她有资格奢侈地用治愈之水沐浴。
“长老会越来越过分了。”瑟塔卡褪去衣物,走进散发着魔法灵光的水池之中,“不仅整天给本皇介绍什么美男,还把本皇的侍女都给收买了,往本皇的香炉里加迷情药物,是想让本皇晚上做春梦梦到他们今天给我介绍的男人吗。”
“女皇陛下。”一个女人的声音武北北汉成在瑟塔卡身后响起,她高大的身体隐藏在黑影之中,隐隐看得见她长着一个兽首,“需要臣为您解决她们吗?”
“不用了,她们的身份低微,也没法违抗长老会。”瑟塔卡道,她把全部身子泡入水中,寻常的水已经难以让她感到舒适,唯有治愈之水能滋润进她的肌肤,“长老会也知道本皇对他们耍的那些小手段心知肚明,他们不过是自恃本皇爱惜皇室威严,不屑与他们撕破脸皮罢了。”
“可长老会如此这般,确实有些儹越……”藏在隐隐里的女性飞升者道。
“他们干的儹越之事还少吗?不过他们手里有禁皇令,真把他们逼急了也确实是让本皇烦的。”瑟塔卡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那张美丽的脸面无表情,“雒卅他们现在在何处?”
“他们进入了大塞沙漠,往东北方向前进。”
“东北……”瑟塔卡思索片刻,“他们不会想从东北方向开辟运河吧……行不通的。”
“臣也这么想,但……瓦里伊娃也在陪同他们……”
“瓦里伊娃……”瑟塔卡轻笑一声,“这家伙,不老老实实给本皇反思过错,居然陪本皇的丈夫一起到处乱跑,真是……和她的兄弟姐妹不一样,一点也不稳重。”
女飞升者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陛下……您真的要……”
“本皇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雒卅注定是本皇的夫婿。”瑟塔卡躺在水面上,让治愈之水托着她漂浮,她柔顺的长发像墨彩一样晕染开来,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和沙贝卡沙贝克口中的那个‘霸王诞生’的预言有关吗?”
“你问题太多了。”
“请陛下赎罪。”
“无妨,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的。”瑟塔卡闭上眼睛,“会告诉我们所有人答案。”
“陛下……”
“退下吧,继续关注雒卅等人的行踪,确保长老会的人无法找到他们。”
“遵命。”
“等等。”
“陛下还有何事?”
“那家伙怎么样了?”
女飞升者顿了一下,虽然瑟塔卡没说是谁,但女飞升者却是知道:“日蚀王还是一样,整日宴请群臣,酒池肉林、对奴隶挖眼割鼻取乐,昨日又在宴会上处死了百余奴隶。”
“哼,还是那么幼稚的反抗方式,都活了那么久却还像个小孩子。”瑟塔卡语气里是深深的失望,“你让大学士替本皇转告本皇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他若再举行这种荒唐宴会,就放逐到边城五年好好反省思过。”
女飞升者心里一惊,女皇还从未对她这个至亲的弟弟如此严厉过,此次……女皇怕是动了真怒。
“遵命。”
女飞升者的身影消失在浴室之中,飞升女皇独自一人沉浸在这静谧的时光里。
洗浴过后,瑟塔卡赤luo着身子走出浴池,她身上燃起太阳圣焰,身体一瞬间变得干燥舒适。
她走回床上,躺在上面,飞升后的她早已不需要睡眠,但她的臣子需要,在下一次上朝来临之前,瑟塔卡习惯一个人独处,思考自己迄今为止的所有举措是否是对的。
一
股异香钻进瑟塔卡的鼻子,她转头看向床头的香炉,长老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迷情香薰,居然对身为飞升者的瑟塔卡也有一点作用,瑟塔卡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