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也笑了笑,没有拿两人开玩笑,毕竟这个时代不同后世,还非常的保守。
一直到晚上,在外面警戒的兄弟跑进来道:“回来了,总把头,他们都回来了。”
很快,花玛拐和罗老歪带着上午出去的兄弟们陆续从盗洞口钻出来。
只是有不少人浑身带着枪伤,似乎还折损了不少兄弟。
罗老歪身上也有两处枪伤,缠了不少白布,一进来就找了块舒适的地方哀嚎。
“花玛拐,发生什么了?”陈玉楼急忙问道。
“总把头,情况有点复杂。”花玛拐低声道,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叶白和鹧鸪哨。
“无事,都是自家兄弟。”
“那我就说了,从杨副官那里知道马振邦的下落后,我们就在山脚下发现了他们。我本想在晚上偷袭他们,但罗帅着急,直接带着弟兄们就上了,然后中了马振邦的陷阱。”
“该死的罗老歪,尽会误事!”陈玉楼捏紧了拳头,低声骂了一句。
花玛拐又接着道:“兄弟们死了不少,罗帅也中了几枪,我准备安排撤离的时候,长沙的白家带着一群土夫子冲了进来,直接堵住了马振邦的后路。”
“然后在我们两番势力的围剿下,马振邦的人死了大半,剩下的人便带着马振邦跑了。”
听到长沙白家,陈玉楼皱眉道:“你说白家也来了,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墓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总把头,还好我们卸岭之前和白家有合作,若不是他们出手帮忙,不然这次真的危险了,还有罗帅你看怎么处理,他的枪伤挺严重的,若是不尽早救治,怕是有性命之危。”
陈玉楼思索了一会道:“等会安排几个兄弟,把这次受伤的兄弟都带下山去,罗帅也一起带上,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有,叮嘱他们下山的时候机灵点,马振邦不会轻易放弃的。”
“是,总把头!”
“对了,白家和那些土夫子去哪里了?”
卸岭和白家一直有合作,但大多都是陈玉楼的父亲陈莫文主导的,陈玉楼对白家也了解不多。
他只知道白家在长沙的势力很大,基本上是一家独大,长沙的众多土夫子也都是在白家势力夹缝下生存。
白家参与进来,就意味着瓶山地宫中的财宝又要分出去一份。
花玛拐慢吞吞道:“我急着将消息带回来,不过白家的那些人一路跟着我们,怕是马上就会发现盗洞了。”
陈玉楼叹息道:“算了,不怪你,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也躲不掉。凭他们的本事,就是没有盗洞,也能很快进入地宫。”
叶白走到罗老歪的身边,发现罗老歪中的两处枪伤一处是在大腿,一处是在眼窝。
就像原剧情一样,瞎了一只眼。
受了这样的伤都不死,真是运气好,叶白忍不住叹息。
“臭小子,你来是不是嘲讽老子的,等老子伤好了,看不扒了你的皮!”罗老歪捂住流血不止的左眼,怒骂道。
叶白没有回话,默默地朝着罗老歪竖了根中指。
就是只狗也能看懂叶白的嘲讽之意。
“他奶奶的,你这是什么手势,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罗老歪想要掏出手枪,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立马疼的死去活来。
不远处的陈玉楼见到这一幕,颇有些头疼道:“尽快把罗帅送出去吧,免得伤势加深,再生事端。”
一旁的红姑露出笑容,给叶白竖了大拇指。
众人在溶洞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花玛拐就来报告道:“总把头,他们来了。”
说着,一群人从盗洞中陆续钻了出来。
人数大约有四五十,为首是一个面红齿白的中年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身高也有七尺,帅的一比,众人忍不住盯着他看。
这群人带着各式各样的装备,除了常见的洛阳铲、绳索、登山镐之外,还有不少叶白从来没见过的装备。
最重要的是,叶白在其中看到了吴广源和吴小狗二人,他们混在人群后面,毫不起眼。
身材高大的吴广源还和叶白眨了眨眼。
玛德,这剧情真是越来越乱了,叶白忍不住吐槽道。
“爹,你看,那是小白哥,他在对面。”眼尖的吴小狗看到叶白,扯着吴广源的衣服,在他耳边叫道。
“小声点,老子也看到了,不用你说,现在情况复杂,还不是和他相认的时候。”吴广源叮嘱了一句,就闭口不言。
“兄弟是白家之人?”陈玉楼走上前,率先问道。
为首之人上前回道:“在下白家四季青,见过陈总把头。”
“原来是四爷,第一次见面,四爷果然风采异人!”
红姑在后面为鹧鸪哨三人和叶白解释道:“白家和我们卸岭大多也只是生意上往来,交往不多,白家四季青我倒是听过,算是和我月亮门有些渊源。”
“四季青是曲名,在未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