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史俊问道:“可听说过枢密院为何更换蜀帅?”
“瑕官低位卑,未曾听说过此事。”
“可知新任四川制置使蒲使帅是否起行?”
“不知。”李瑕道。
他一直在逃命,得到委命马上就起身了,又是头一次当官,没管过这些。
史俊脸色愈发难看了些。
若说先前只是不喜李瑕的品行、心中对朝廷的任命有所非议,此时已是对李瑕的能力不信任。
当此秋防时节,要到叙州上任,第一等的大事都不去了解,也配为官?
“你打算何日动身往庆符?”
“明早启行。”
“明日我派吏员送你上任。”
“谢知州……”
简简单单几句话,史俊端茶送客,眼中忧虑更甚。
李同禾长叹一声,喃喃道:“丁青皮之声焰,竟已牵连蜀地,时事艰难。”
“宜斋觉得如何安置他?”
“与东翁看法相同,搁置而已……”
李瑕与韩承绪走出知州府。
“阿郎可看出来了?”
“嗯。”李瑕道:“史俊对我有成见。”
“称知州为宜。”
“好。”
韩承绪道:“阿郎在知州面前,姿态有些高了,另外,有些事是否解释几句?”
“说是程元凤保不住我,我才投靠丁大全?”
“这……唉,恐怕知州并不会轻易改变成见。”
李瑕点点头,满不在乎道:“那便是了,不必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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