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缍开口了,“您看到他受难的画面了吗?”
陈长生默默的点点头,望着窗外深沉的夜空,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他的眼神,很少有人都看得透。
“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弟弟啊!小时候,二狗不是您最喜欢的孩子吗?您不是说过……”
陈长生眼底无波,接了大儿子的话,“我说过放眼陈氏家族,所有的同龄人,二狗独秀。但如今又怎么样?他铸成大错,害陈氏损失上万亿,被别人骑在头上数年之久,他已罪不可赦,永无返族机会。”
陈长生咬着牙,脸色铁青,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爆着,声音极具穿透力,甚至震得茶几上的一束鲜花插饰都在轻轻的颤抖。
陈潇脸色苍白,身子都晃了晃,“所以,当年你就亲手打断他的手脚,置他于冰天雪地之中,不顾死活?”
陈长生深吸一口气,眸子里闪过一抹痛楚,重重的点点头。
“世家无重典不足以傲世。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我无所谓。如果陈二狗恨我一辈子,我亦无所谓。若百那般,他的狗命已无!”
陈潇的脸上一抹惨笑,“说来说去,我是不是要赞您一声父爱如山默无言,只识狠毒不见情?”
“放肆!”陈长生一甩袖,顿时脸生无限的霸厉。
一声吼,茶杯都在抖。
“爸!!!”陈潇当场跪地,双手趴在地板上,极为标准的家族式,“您说句话吧!不管怎么样,那也是您的骨血,是陈家的骨血啊!他哪怕是条狗啊,也姓陈啊!”
斯文、儒雅的稳健学者,伏地落泪,声音如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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