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匮乏的时期啊。
不过也感谢华尔街金融危机,让他赚上了一笔不小的钱。
这笔钱,可是人人都渴望拿过去的,眼前的安德烈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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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格蕾丝帮费尔德的手机充好电后又重新开机。
她不知道为什么费尔德再去找那个男人后又跑了回来,不……确切的说是她捡回来此刻躺在床上的这个男子。
当接到医院的电话后,格蕾丝就立刻去看昏倒在街头被人送到医院的费尔德。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反而为什么费尔德会昏倒早街头,格蕾丝将无碍的费尔德接回了家,毕竟这里有更好的医生,也方便她照顾,或者说,是她的私心。
「医生,怎么样了?」床上的男子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一直昏迷不醒,总之费尔德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格蕾丝不由叹了口气。
「抽烟喝酒,作息饮食不规律,大概是慢性胃炎,小姐。」医生又摇了摇头,「但也不至于晕倒,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或许压力太大了。」
格蕾丝板起了脸:「医生,我不想听到‘大概’与‘可能’这些模糊的词,我需要的是确切的信息。」
「不好意思格蕾丝小姐,我会继续观察并给您一个确切的回答。」医生有些歉意的说道。
「能有什么病,只是太累了而已。」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上帝保佑,你终于醒了!」看到男子醒了过来,格蕾丝终于放过了医生走到费尔德床旁,看到男子眼中的一丝伤感,她不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六十九——和解与真相
「没什么。」费尔德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没有将看到周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告诉格蕾丝。
「是不是和周墨有关?」大着胆子,格蕾丝一边问着男子一边仔细观察着费尔德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他真的在外面有其他男人?」
「格蕾丝——」尽管憔悴却依旧犀利的眼神射向了女人,格蕾丝浅笑道:「对不起,我只听说了公司里的事情,没有其他意思。」
公司里的事情,据说已经惊动了高层。
并不是因为周墨是个同性恋,公司里的也不可能只有周墨一个同性恋,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引起公司那么大的震动。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周墨的交往对象不是这个金发男子,而是躺在床上的费尔德。
「饿了吗?我让人给你弄吃的。」一边说着话,格蕾丝一边站起来。
费尔德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我不想吃东西。」又抬头看了眼格蕾丝说道,「有烟吗?」
「你就少抽点吧。」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费尔德的任何要求格蕾丝都不会拒绝他,还是乖乖的来到旁边给男人拿了烟和打火机。
如果是周墨的话,又会说我了吧……
轻轻吐出一口烟,费尔德有些无奈的苦笑,他还是想那个男人,无法忘记那也自己离开时身后恸哭的男人。
不是说要爱他一辈子吗?
费尔德,你怎么就忘了呢?
大概是,爱得太深,也就太过嫉妒。
他只想那个男人属于自己,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眼神,只能是他拥有的,爱情本来就是如此的自私,他也想如此的自私。
「我去洗个澡。」狠狠抽完一支烟,费尔德站起来走进了房间的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格蕾丝趴在男人躺过的地方闭着眼睛吸着属于费尔德的气味,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可刚才费尔德的表现明显是和周墨有了分歧。
或许……说不定正如她所想的,那个男人在外面有了其他人!
想到这里,格蕾丝的手微微抓紧了床单,本来沉寂的心也开始慢慢复苏起来,既然那个男人在外面有了其他人,甚至还欺骗了费尔德,那么如此爱费尔德的她又怎么能漠视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抢走费尔德,毁掉费尔德的生活呢?
人,一旦有了借口,一切的行为都将变得合理起来,仿佛她的身后有一个巨大的正义影子正在挥舞着,鼓舞着她去实施所谓的「正义」。
这时,房间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格蕾丝抬头看了眼桌子上属于费尔德的手机,又看了眼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女人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喂。」拉开阳台的帘子走道窗台,轻轻关起了身后的落地窗。
「……费尔德在嘛?」对面的男人在听到女人的声音后有几秒钟的迟疑,但随后还是开口说了话,尽管那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在,他在洗澡,有什么事的话和我说就可以了。」这句话,明显是让人误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格蕾丝以为这样就能让那个男人知趣而退,但对方似乎没有放弃的打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