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意,只是于画道上,有许多想要讨教之处……”
夏萦尘道:“郁香不用担心,愚姐还没有这么小心眼儿。”
青影秋郁香放下心来,又道:“其实不止小妹对令夫君的画道敬佩有加,闾公子亦是如此,昨ri我与他在一起时,他亦多次提到令夫君。”
夏萦尘提起兴趣:“哦?他怎么说?”
青影秋郁香柔声道:“闾公子说,这世上守成容易创新难,令夫君年纪轻轻,就能自创一格,实属世间难得之奇才,闾公子以前极喜画道,就是了令夫君的画,自惭形秽,才不敢再画。他还说,è彩大胆,创意独特,上承先秦仓吴子的御龙画经,下创古今未有之新格局,于画道上。实属不世出之奇才。”当着姑娘家的面夸她丈夫。总是一件好事,她自然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夏萦尘道:“这些都是闾公子说的?”
“正是,”青影秋郁香轻柔施礼,“闾公子亦是有才华之人。连他都这般佩服令夫君,由此可知令夫君之才世所罕见,也正是因此,青影更想与令夫君见上一面,学习画道。到时还请夏姐姐代为引见。”
夏萦尘略一沉吟,道:“我对画道所知不多,不过依愚姐来,青影妹子与其向拙夫请教画道,不如请教另外一技,跟他的画道比起来,那一技才真的是世所罕见,古今未有之天纵才华。”
“是么?”青影秋郁香欣喜道,“不知是何技能?”
“皮厚。”夏萦尘道,“我家夫君脸皮之厚,有若城墙,箭不能穿,枪不能刺。水里来火里去,一毫不损,尤其是在青影妹子这般的姑娘家面前,i后青影妹子若是见到我夫君,多少小心一些。我家夫君脸皮之厚……那端的是可以压死人的。”
青影秋郁香张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上口,忍不住又张了开来,目瞪口呆的样子……有这样说自己丈夫的么?
一大清早,刘桑就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是有人想我么?
穿好衣服跳下床,做了几下体cāo。
想起昨晚之事,顾家姑娘的悲惨遭遇,确实是对他触动很大,以至于自己在娘子面前表现得有些沮丧,不过娘子却说他是大英雄,这又让他颇有一些得意,来自己在娘子心目中的地位已是飞云直上,开始变得又高又大又全了。
“少爷起来了?”门边,蔡伯端着热水,弯着腰陀着背,慢慢的走了进来,从外表来,怎么都像是一个尽心尽力的老奴,垂垂老矣,动作僵硬,若不是刘桑前天夜里亲眼到他那贼一般轻快的动作,真的也会被他骗过。
刘桑走到门边,往外了一,将门关上,一下子闪到他的面前。
蔡伯眯着眼睛,抬头他。
刘桑低声道:“我想跟你们的血公主见一次面,你能不能为我安排?”
蔡伯亦是压低声音,道:“公子想要见血公主,我可以代为传话,至于血公主见不见公子,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刘桑道:“告诉你家血公主……”
“公子有一件事弄错了,”蔡伯低笑道,“我虽然在帮血狱门做事,但我却不是血狱门的人,只是敝人向来喜欢古董奇珍,血公主找上了我,我在她带来的两样宝贝的份上,帮她这一次罢了。”
刘桑错愕道:“原来是这样?”又道:“前辈之身手,在江湖上,应当颇有侠名,不知前辈是……”
蔡伯嘿笑道:“不敢,不敢,郢都袁家之九龙神火杯,旋洲金玉阁的金玉琉璃珠,都是我盗的,公子想必已知道我是谁了?”
刘桑:“啊?是、是谁?”
蔡伯怒道:“江湖人称‘神手千变,偷王之王’,不但jing通易容之术,且偷遍天下无敌手的,你总知道是谁吧?”
刘桑小声道:“是……谁?”
蔡伯黑着脸:“公子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吧?有点孤陋寡闻吧?有点见少识浅吧?有点……”
明明就是你的名气弱暴了。
刘桑道:“不管怎样,还请前辈帮我向血公主传达一声,我想要与她见上一面。”
蔡伯将脸盆往桌上一放,负手往外走去:“老子心情。”打开门,重重的哼了一声:“孤陋寡闻,孤陋寡闻。”就这般走了。
刘桑:“……”这人名气低,脾气倒大。
话又说回来,这“神手千变,偷王之王”,说到底不就是小偷么?做小偷你低调点好不好,怎弄得好像人人都该知道你似的,你对得起“小偷”这个行业么?
不过这人的易容之术确实了得,丘丹阳虽也懂易容,但最多只能做到七八分相似,这人冒充“蔡伯”,楚添南以前显然是见过真正的蔡伯的,却硬是没有出破绽,还有他前晚在玉瓶上刮一下,就能知道有没有机关暗盒的本事。亦是无比神奇,难怪血公主要用宝物请他出马。
洗完脸后,刘桑来到花园,却见楚娇娇面无表情地向他走来。
“我要跟你谈谈。”楚娇娇不耐烦地道。
她找上来说话,倒好像是自己欠了她似的。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