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圣贤,怕死本就是人之本性,到这个时候,就算是刘桑也不由得犹豫了一下。这一死,他怕是再也没机会见到娘子、小姨子、月姐姐、翠儿、小眉、小婴、忧忧等人了,我的大好后宫啊,55555……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盯着双月王妃腿间诱人的缝儿……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闭上眼睛,按着祝羽教过的办法,默默地运转体内的蚀魂。
在慈坛地底时,祝羽曾教过他一个术法,可以让蚀魂与身体暂时分割,这个术法,本是为了让他能够以蚀魂去修元神。只是,直接用蚀魂去试天雷,那等同于找死,而像祝羽当年一样,奸杀掉三千处女去修元神,这种事刘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所以这方法他也一直没有去试。
而现在,默运术法,蚀魂在体内慢慢地摇动。
对于每一个人来说,身体只是一个瓶子,或者按他上一辈子里佛家的说法,只是一个“臭皮囊”,内中的魂魄才是真正的“自我”。
魂魄就像是盛在瓶中的水,本身其实没有形态,是无形无相的,它本是以“魂气”聚成,不但“无形”,其实亦是“无质”。然而蚀魂,却是魂魄与阳精的融合,其实已经不是“无质”。
伏在双月王妃身上,隔着她的衣襟,轻抚着她的酥ru,勾动起自身**,并将那股膨胀,轻轻地抵住她。虽然已经接触,他却不深入,部分蚀魂有若黑影,春水一般沿着两人接触的部位进入双月少女的体内。
蚀魂如魂魄一般无形无相,他的身体本身并未进入双月华明珠体内,自然不算奸yin了她,她事后应该也不会觉察,但蚀魄本身又带阳精,真阳进入她的体内,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真阴。
这一触碰,仿佛被电了一下,整个蚀魂竟是难以言喻的舒适,这种通达灵魂的舒适,刘桑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纵连双月华明珠亦是颤了一颤,在梦中发出一声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刘桑暗暗称奇,继续以蚀魂试探。
真阴与真阳互相碰触,产生新的生机,这股生机漫了开来,通过魂魄,传输至他们的身体,刘桑舒服得想要叫出来,双月少女亦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对于刘桑来说,以前虽然也使用过阴阳合生秘术,但要么是夺取他人的真阴以补自己,要么是利用自己的元阳治愈他人,不是损己利人,就是损人利己,像这种两人都被滋补一般的奇事,竟是前所未有。
他隐隐地觉察到,双月少女所修的功法,怕是与他的“蚀魂”类似,乃是真阴与魂魄的融合,此时此刻,他与她之间的交感,就像是阴与阳的两面,她的真阴抚慰了他的蚀魂,他的真阳滋补了她的生魂。
这种微妙的互补,使得他们像是要融化在一起。
真阳与真阴,原本就是生命的起源,它们之间的碰触,令刘桑体内的**攀至了顶点,恨不得就这般直接掼入。昏睡的双月少女也在身体自发的**下,微妙地扭动着,甚至是下意识地抬起小腹。
整个山洞都似是一下子热了起来,刘桑赶紧收拢思绪,硬生生强迫自己与她分开,抹了一把额上热滚滚的汗水。
阴阳之间的交感已经完成,她的生机已经恢复,再弄下去,她肯定是会醒来的,若是发现自己裙下光光,而他却趴在她的身上,准备进入,就算身体是享受的,她只怕也仍然会一巴掌拍死他。
意识慢慢地回归,在回归的那一瞬间,马上想起昏迷前的险境。
双月华明珠蓦地睁开了眼,一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盘膝坐在地上,衣襟解开,襦衣半挂在臂上,胸兜外露。她心中一惊,蓦一回头,发现少年正对着她的裸背比比划划,杏目一瞪:“你做什么?”
少年咳出一口鲜血:“双儿姑娘你、你莫要动!”双指一刺,一根尖刺刺入她背上穴道。
双月华明珠默查自身,发现伤势好了许多,心中忖道:“原来他是在为我针炙?”
再一看,身后少年已倒了下去。
下意识地回身将他扶住,双月少女道:“你怎么样?”
“我还好,”少年满头冷汗,虚弱地道,“姑娘伤得太重,在下为姑娘疗伤,冒犯之处,还请姑娘……恕……罪……”
身子一歪,竟是昏了过去。
双月少女将他放好,心中忖道:“这少年自己都伤成这样,也不顾他自己,拼死为了疗伤,实无愧墨家的侠义之风。”
体内玄气转动,她自己的伤,自己当然是了如指掌,原本是肺腑破裂,只是靠着强大玄气强行接续,但是现在,体内伤势虽未全好,却至少已无性命之忧。她心中暗暗称奇:“这少年的针炙之术,倒确实是出神入化。”
虽然被他脱了襦衣,被他看到自己半裸的样子,但医者有若父母,事急之中,被医者看到不该看到的风光,摸到不该摸到的地方,某种角度上来说,不能算是“授受之亲”。更何况这少年昏迷之前,都还要请罪,实是君子之风,这种情况,就算是双月华明珠也不好去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