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倾,往她的嘴儿吻去。
夏萦尘面红如绯,有若桃花,竟是美不胜收。
下方却忽的传来一声叫唤:“爹爹?”那是小婴的声音。
夏萦尘一惊,她可不想让小婴看到她穿成这个样子,赶紧推他。刘桑心想,小婴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却也无法,不管怎么说,把小婴教坏了总是不好,只好起身掠到门边。
回过头来,见扮成兔女郎的娘子红着脸儿半爬而起,有些羞涩的样子,心中更痒,下方小婴的呼唤却再一次传来,他只好掠下楼去。
来到楼下,见小婴站在那里,看到他,欣喜地扑了过来
刘桑无奈,将她牵住,陪着她说了些话。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夏萦尘沿阶而下。却已换回了她的深衣。
“娘……”小婴去牵夏萦尘的手。
夏萦尘怜惜的将她的小手握住,又瞅了刘桑一眼,刘桑只好冲她嘿笑。
夜sè已深。好事既然已经被小婴给破坏,刘桑只好先回去睡觉。夏萦尘带着小婴,准备到楼上休息。
刘桑却又忽的回过头来:“娘子,那件衣服……”
夏萦尘咬了咬嘴唇。瞪他一眼:“没收了。”
刘桑道:“那个……”
夏萦尘哼了一声:“我不会还给你的。”
“我不是说这个,”刘桑小声道,“我不在的时候……娘子你不许穿。”
夏萦尘瞪大眼睛……谁、谁要偷偷穿了?
“娘子你不许偷穿哟!”刘桑还要特意提醒一下。
夏萦尘将手一捞。抓住个什么东西,就扔了过去。
刘桑嘿笑着,赶紧闪开。
小婴一边牵着夏萦尘,一边咬着手指,不解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扬洲西南部,一座名为“新益”的坚城。
城中一片安静。不见一丝烛火,只有一批批士兵,在夜里来回的走动,这些士兵魁梧强健,步伐齐整。不倦不困,几非常人。
这里本是大齐的领土,却早已被秦兵攻陷,这些秦兵从地底深处涌出,身体强韧,可不吃不喝,有若石人一般,战斗时更是毫不畏死。
恐惧覆盖着整个新益城,纵连婴儿都不敢啼哭。
一顶轿子,被人抬至府衙,一个皮肤白皙的男子,从轿中出来,走入衙内。
殿上,立着一个少年,少年半身是铜,半身是人,背上背着一柄金剑,立在那时,有若石雕。
白皙男子拱手道:“赵高见过白将军。”
这男子,竟是当年秦始皇身边的宠臣赵高,赵高出身于yin阳家,后冒充道家天化子,重建道门,将道家分为七宗,现在更是被誉为八大洲上第一首富的云笈王。
那少年,唤作白起,谁也不知他有何来历,只知他从地底出现,率着这些由兵马俑复活的秦兵,四处征战,甚至差点攻下大齐都城,其本领之强,令人乍舌,在战场上几无敌手,更有人认为,其实力,或许已是超过“火皇”姜狂南,纵连原本被认为是八大洲上第一高手的虚无道人,都未必是其敌手。
神秘的少年,超强的本事,不可知的来历,出sè的将才,又与战国末年坑杀四十万赵兵的“人屠”同名同姓,这少年一夜之间,已是名震天下,有人说他是天神下界,有人说他是人屠转世,各种流言,层出不穷,但他到底是谁,却仍无多少人知晓。
金剑少年半负着手,看着赵高,既无喜,亦无忧,仿佛世间早已没有什么可令他心动之事。
赵高蓦一拍手,两名大汉抬着一筐青铜碎片进入殿中,将其置于阶下,又退了出去。
“白将军,”赵高道,“这些便是‘徐洲之jing’,当年大禹取九洲之jing,铸成九鼎,封印九大魔神,以这‘徐州之jing’所铸之禹鼎,封印的正是九大魔神中的幽冥魔神洪濛,只可惜战国末期,昭王迁九鼎入咸阳时,这只禹鼎落入泗水,不知去向。当年陛下令洞真剑派派主葛灭葛天师,前往云梦泽寻找这只禹鼎,葛天师却再也不曾回来。”
又道:“正是因为少了这只禹鼎,六百年前陛下的大计才功亏一篑。九州崩裂成八洲,唯有徐州与青州不曾分开,便是因为当年陛下所布之大阵中,未能找到‘徐州之jing’。”
白起冷冷的道:“这‘徐州之jing’,被人藏在何处?”
“狐族之桃丘,”赵高道,“原来当年葛天师与‘地煞星’噩普萨抢夺这只由‘徐州之jing’所铸之禹鼎时,有狐仙藏于附近,禹鼎不知因何原因四分五裂,那狐仙却将禹鼎崩裂后的‘徐州之jing’收走,藏了起来,使得陛下始终不曾将它找到,本王亦是经过了这几百年的明察暗访,方才将它的下落查出。”
白起冷笑道:“那些狐狸,真是碍事。”
“不止碍事,亦是滑头,”赵高道,“那些狐狸,大约也是知道秦俑复现。秦兵尽出,我们必定会去抢夺‘徐州之jing’,竟是举族逃出桃丘。本王本想让它们覆灭于桃丘。却迟了一步,只夺回禹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