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犯人押上来。”
只见几名兵士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上前,这女子身穿花裳,长得却是极丑,看到司徒德宣,惨叫道:“司徒大人勿怪。小人失手被擒,不招都不成了。”明明是女子,发出的却是男人声音。
司徒德宣瞪眼:“这人是谁?”
卓玉桐笑道:“集主还要装作不知么?此贼乃是小取洞仙门的‘小棠棍’陈棠,你为了让你孙女司徒红红夺得鹊主,竟勾结此贼,让他潜入临江苑,令其奸污南宫小姐。使得南宫小姐与空桑国慈坛女使可卿姑娘几乎**,使得狐族翠儿公主为贼所伤,差点毒发身亡。”
司徒德宣喝道:“尔竟敢血口喷人?”
卓玉桐袖中甩出一书:“司徒红红已经招了,有她亲笔画押的供书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司徒德宣又惊又怒……他竟然擒下了红红?
对卓玉桐的手段,身为师兄的司徒德宣心中如何会不清楚?红红既然落在他的手中,那还不是他要她招什么,她就只能招什么?
卓玉桐大声道:“此等恶行,师兄敢说你真的不知?”
司徒德宣气得浑身发颤,红红想要夺得鹊主。最大的障碍就是南宫珠,毕竟南宫珠的才华虽不及青影秋郁香,却也了得,去年红红之所以能够压住南宫珠一头,靠的便是成于浦安帮她作弊。就算如此,结果仍是未能击败青影秋郁香。今年青影秋郁香不在,红红对鹊主志在必得,但是修眉学院院主南门涵艳去年就有所怀疑,今年飞鹊彩上,早做安排,红红亦无法提前得到题目,于是暗中谋划,想要让南宫珠无法参加飞鹊彩,这种事,他自然也是心中有数。
只是他心中虽然有数,以他的身份,这种事却是没有必要亲身参与,甚至是装作毫不知情,实际上暗助红红的,就是卓玉桐自己,如今卓玉桐反过来说是他主谋,他如何不气极怒极?
司徒德宣火冒三丈:“卓玉桐,此事分明是你所为……”
卓玉桐叹气:“师兄,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又道:“众位请出来吧。”
一行人鱼贯而出,冷冷看着司徒德宣。
司徒德宣脸色再变,这些人中,除了当地郡守史丘陵和几名重要官绅外,更有阳梁洲的县狂独、灵巫山的月夫人、身兼墨门长老的究问学宫秦老博士、修眉院主南门涵艳、平安书院院主南宫正堂的七夫人,以及当朝丞相之女柴紫韵。
卓玉桐伏身道:“集主适才这句‘此事分明是你所为’,已证明他纵未参与,至少也是深知司徒红红的所作所为,纵容包庇。只是他竟诬陷于我,说我同谋,令卓某难以自辩,为证清白,卓某只好避嫌,还请史大人接手处置。”
元城郡守史丘陵道:“涵艳夫人,紫韵夫人,你们觉得……”南门涵艳的丈夫乃是当朝重臣,柴紫韵更是柴丞相之女,御史卞大人之媳,他自然要问一下她们的意思。
二女施礼道:“我等女流,此事由大人做主便是。”
史丘陵深知,以她们的身份,这番话便已经是暗表态度。于明处,南宫小姐与空桑国慈坛的可卿姑娘差点在自己治下受辱,若不找人担下干系,他也不免受到处置,于暗处,卓玉桐找上他时,便已打好关系,暗中送了一批珠宝,如今更得南门涵艳与柴紫韵支持,又有县狂独、秦如瞿、月夫人等人作证,自是再无所惧。
踏上前道:“司徒大人,枉汝自称儒学大家,竟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事已败露,还敢反诬他人。”又展一书,大声道:“你可知道,你的罪状还不止于此,思越集在汝带领下,污秽不堪,做尽许多恶事,卓将军不愿与你同流合污,早已在暗中收集你诸多罪证,本官这便奏上朝廷……”
司徒德宣朝卓玉桐怒道:“无耻!”竟是不顾一切,朝卓玉桐怒扑而去。
他心知思越集这些年发展极快,暗中确实做了不少恶事,而这些事,卓玉桐多半都有参与。红红勾结小取洞仙门,试图奸淫南宫珠的事虽大,必要时还可壮士断腕,牺牲掉红红一人,但若是由卓玉桐将思越集过往恶事举发,他从此将身败名裂,人人唾弃,整个家族都不会有好下场。
眼见司徒德宣怒极扑来,史丘陵冷冷地道:“放箭!!!”
数百支利矢带出层层叠叠地破空声,将本就重伤,又因怒火攻心加重伤势的思越集集主刺得有若刺猬。
他摇摇晃晃,一身是血,看着周围那一张张冰冷的脸,发出不甘的怒吼,扑的一声,就此倒了下去。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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