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望一眼,夏召舞嘿笑道:“居然藏在枕头里,必是画得太烂,姐夫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青影秋郁香兴起道:“也许只是还未画完。”
夏召舞也坐了起来,将画在腿上铺开:“看看再、再……”
青影秋郁香:“……”
夏召舞:“……”
画上画的,居然是个山谷中沐浴的美少女。酥胸尽露,玉体玲珑,连腹下的神秘地带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甚至还能看到几丝芳草。
青影秋郁香看得瞠目结舌,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身边少女已是急跳而起,一声大吼:“死姐夫!”就这般跳下床,风一般卷了出去。
外头的探春、惜春、小凰、小珠尽皆错愕,面面相觑,想着爷又怎么惹到她了?
夏召舞往羲和殿急冲而去。
这该死的姐夫。竟然把人家的**都画了下来。
而且还画得这么清楚。
冲到羲和殿。黛玉与宝钗守在外头,宝钗道:“三宫主……”
夏召舞吼道:“姐夫在吗?”
黛玉道:“大宫主在里面……三宫主、三宫主……”
夏召舞已是拿着画冲了进去,一眼看到姐夫,气得大叫:“死姐夫。你、你……你们两个……”
一个大桶放在中央。本该在桶里洗浴的姐姐和姐夫却已跑到了桶外。姐姐戴着洁白的兔耳朵,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摇动。姐夫在她身后,小腹紧紧贴着她翘起的**,某个东西显然还留在姐姐体内,更过分的是,他的手中还拿着蜡烛,烛泪一串串儿打在姐姐背上,冒起青烟。
在她呆呆地看着姐姐、姐夫的同时,小狗儿般趴在那里的姐姐也是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她。
一向被她敬重甚至是崇拜的姐姐,居然摆出这般不堪的姿势,而姐夫更是过分地往她身上滴着蜡烛,折磨她,虐待她,夏召舞目瞪口呆的同时,气得想要冲上去教训姐夫……姐姐到底做错什么了?他居然要这样惩罚她?
只是,还没等她冲上去,脑海中又闪过一句姐夫说过的话:有闺房之乐,更甚于此……
这、这也是闺房之乐?
……
青影秋郁香躺在床上。
窗外的雨好像越下越大了,想起刚才夏召舞突然跳起,一下子冲出去时的样子,她心中一阵好笑。
不过刘公子也真是的,竟然把他小姨子的**儿画了出来,天天放在床头,枕着睡……他到底想做什么啊?
正自想着,外头传来鸾儿的声音:“小姐,你去了哪里,怎的伞也不撑?”
夏召舞恨恨道:“要你管?”
青影秋郁香看去,见夏召舞进入屋中,她身上原本就只穿了一件诃裙,此刻诃裙也已经湿了。她气恼地脱去诃子,鸾儿赶紧将小姐的亵衣送了进来。
青影秋郁香悄悄看去,见她的**与那幅画儿竟是一致,连乳儿的形状都差不多,那幅画绝非凭着想象胡乱画出,她心里想着,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刘公子还曾偷窥过她?
夏召舞换了身干净,上了床,兀自愤愤不平。
青影秋郁香道:“出了什么事?莫非他还敢骂你?”
夏召舞气道:“他敢?他、他……我本来还觉得他虽然有时候喜欢使坏,其实心好,可是他怎么能那样子欺负姐姐?她可是姐姐啊,姐姐一直都是……一直都是……自从嫁给姐夫后就变了,穿那么奇怪的衣裳,还要、还要……她又不是小狗,还有蜡烛……”
青影秋郁香听得一头雾水……到底出了什么事?
美少女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姐姐刚才的模样,忍不住伏在床上蒙头抽泣……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羲和宫里,夏萦尘偎在夫君怀中,一阵埋怨。
都怪他,总喜欢弄些奇奇怪怪的花样,害得她那个样子被妹妹看到。
刘桑泪目:“这么迟了,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冲进来?”
夏萦尘道:“妹妹为什么要一边喊着‘死姐夫’,一边冲进来?”
刘桑想起那个时候,召舞小姨子手中拿着的画纸,一阵心虚,呵笑道:“我怎么知道啊?那丫头一向见风就是雨,风风火火的,谁知道我怎么得罪了她?”
夏萦尘抬起头来,瞅他一眼:“夫君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呃,娘子你为什么要说“又”?
回想着自己被妹妹看到时的模样,夏萦尘越想越臊。不由得使劲捶他:“都怪你。”
……
第二天,夫妻两人一同前去参加朝会。
要做的事情自有不少,好在总体上,南原已经开始步入正轨,而经过前夜鲜血的洗涤,暗中图谋者亦被清洗干净。
要解释楚坚的死,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出真相,自然无人会信,楚坚要有脱出大牢。直闯蜻宫刺杀的本事。又如何会那么容易的就被抓住?至少,按道理来说,单是蜻宫那般高的城墙,绝大多数宗师级高手。都不可能一下子跃过。而少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