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老令牌?”顾娇问道。
三皇子妃指了指令牌上的图腾:“这是十多年前的图案,后面觉着寓意不大明显,于是把这里的藤条给去了。”
那藤条只是小小一根,寻常人看不出来,她是皇子妃,对一切与皇室有关的图案都必须了然于胸。
这令牌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只是顾娇也没料到会这么有年头。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三皇子妃告辞。
另一边的女学也放学了,医馆如今主要做女学的生意,她们回家了今天的营业也就基本结束了。
二东家留了宋河在医馆值守,顾娇背上篓子回家。
刚拐了个弯,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她面前。
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心宽体胖,看上去老实又好脾气,但那一双精明的眼睛又透着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犀利。
“请问,是定安侯府的顾姑娘吗?”中年男子和颜悦色地拱了拱手。
明明是询问的话,却被他讲出了笃定的语气。
顾娇冷静地看着他:“你是谁?”
刘管事笑道:“我姓刘,不知少爷可有向你提起过我?”
“哪个少爷?”顾娇问。
刘管事有些意外,小俩口这么生疏的吗?自己来了这么多回,少爷竟没向她提起过自己?
他提醒道:“我还让人去你家送过年礼的,可惜少爷没要。”
“哦。”这么说顾娇就有印象了,前不久的确来过一个人,拉来了一车银炭,萧六郎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你家少爷,我相公?”顾娇问。
刘管事眉开眼笑:“正是。”
顾娇顿了顿,问道:“宣平侯府的?”
刘管事一怔。
少爷既没向她提过自己,她又是怎么知道少爷是宣平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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