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要发财了哟。”
老板笑呵呵地说道:“风水轮流转嘛,我们守着这间破房子几十年了,也该有点儿盼头撒。”
“可是我听说你们这儿还有人不愿意拆,是不是真的哟?”许文涛扯开烟盒儿,递给了老板一支。这烟可不便宜,老板很乐意地接下了,并且很爽快地就回答了许文涛的问题:
“不拆?只有傻子才不拆,等了几十年不就是为了等个‘拆’字么?文件一下来,没有哪家说不拆的。只有一些没有房产证的自建房,嫌弃赔款少了,赖着不让拆而已;”
老板说到这儿,摇了摇头,“当初很多人自己掏腰包,也没经过政府的同意就在鸿荣村自建房,随着经济发展起来了,就开始商用出租,这几十年来也赚了不少钱;
我说句难听的,他们住这儿本来就是白嫖,现在白嫖完了发现嫖资少了,就不干了,不但不搬走,还要拖我们整个项目的节奏。老实说,我们这些本地人看了都觉得讨厌。”
“那这些人不搬怎么办呀?难道强制拆迁?”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对于这种钉子户,我相信地产公司总有办法搞定他们的。他们算哪根葱啊,跟这些大公司为敌,搞不好哪天别人随便花点钱,把你家烧了——”
“不好啦!不好啦!发生火灾啦!”
老板刚说烧家,一股浓烟从隔壁街区外升起,看情况好像火势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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