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事。”
刘桑叹道:“但是局势如此,我们却不能不关心。”
夏召舞疑惑地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夏萦尘不理她,看着刘桑道:“我刚才问了来使名单,他也未做任何隐瞒。今晚被邀之人,并无公侯在内,却又是各方前来拜贺的各镇诸侯身边的重要人物,或是智将,或是世子。”
刘桑道:“定北侯与稚羽公可有入郢都拜贺?”
夏萦尘摇头:“定北侯派来的是他的弟弟吴鳞,稚羽公派来的是他的第二个儿子越子明,他们也都在无伤殿下晚宴的名单里。”
刘桑叹气:“这样就很明白了,难怪削藩的流言会传得如此之烈,因为它一开始就是从郢都传出去的。”
夏萦尘目光闪动:“听说大司马与王后,一直都在怂恿王上在寿筵上,宣布勿疚小殿下为储君,现在储君之位未定,无伤殿下毕竟是大王子,还没有人敢动他。储君之位一旦定了下来,无伤殿下不但地位大跌,且按惯例,将直接封作郡王,令其前往封地,明为分封,实为逐出郢都。”
“要真是落到那种局面,他只怕一辈子也到不了自己的封地。”
夏萦尘道:“所以,无伤殿下此举,其实是为了……”
刘桑道:“挟诸侯以自保!”
夏召舞听得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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