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ri两ri,以楚阀之腐化,绝对挡不住西海军,一旦开战,形势将比楚阀所想象的,险恶不知多少,到那个时候,哪怕就是一根稻草,楚阀也得当救命绳抓住,损失一条枝江,对他们来说已是算不得什么了。”
另一将低声道:“情势若真是那般险恶,那我们就算与楚阀合作,又如何能挡得住西海军?”
“不挡不成,”夏萦尘冷冷的道,“挡不住西海军,楚阀被灭,接下来就是我们,所以,这不是能不能挡住的问题。而是无论如何都要挡住。”
见众将之中,有几人有犹豫不安之sè,刘桑心知。凝云城统合徐东未久,底下人心不齐,再加上岳父以往威信不够,一下子就面对强敌。一些人患得患失也很正常,凝云城本部兵将还好一些,那些被迫投诚的更是如此。
他笑道:“占据枝江。还有一大好处,我徐东,除青木、凝云两城靠海,其余诸城都建于山岭之间,一旦出事,谁都无路可逃。但是有了这条枝江,就算形势不妙。以我们以往所建的大批楼船,至少也可以安然无事的将大家的家人安安全全的运往祖海,有流沙河做屏障,又有大批的战舰,不管和洲如何混乱。我们安安心心的在海上做个霸主,绝无问题。”
他这一说,所有人立时活络过来,确实,控制住了枝江,便等于是有了一条可以将许多人快速送走的安全退路,这些人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他们的家人考虑。正如刘桑所说,若是实在不行,靠着枝江和大批楼船,举族迁往祖海,有流沙河在那里,不管和洲如何乱,他们称雄于外海,绝无问题。
立时间,所有人都被调动起来,献计献策。
散会之后,刘桑与夏凝尘走在路上。
夏凝尘道:“还是你会说话,几句话就让他们积极起来。”又忧虑道:“只是徐东军仓促间建成,连配合训练的时间都不够,将士士气不足,占据枝江并无问题,真要打起恶战,却是困难。”
刘桑道:“好在南原江多,而水战正是我们的强项,虽然江和海有些区别,但只要配合手段,连胜几场,士气自然会旺起来。”心中却又想着,单是这样,还是不够,徐东军自身兵马有限,确实是个很大问题,若真能连战连捷还好,稍有挫折,原本就有限的人马,再加上不足的士气,只怕一下子就会崩盘。
另一边,小婴从树后探出脑袋,夏萦尘向她招了招手。
小婴走了过来,夏萦尘牵住她的手。
刘桑心想,娘子对小婴倒是不错,对忧忧却似没有多少好感,从这一点来说,娘子还真是慧如炬。
又笑道:“我去蟾宫看看。”
离开凝云城,乘马往海边驶去,到了海滩。此时已是黄昏,十几艘战船并排在海上,缓缓移动。
港口上,一堆的孩子在那里打闹,金天美、金天天天、赵小虫、吴小鸡等都在这里,中午还在家中的夏夏也跑了过来。他们在那里吵着闹着,还有一个小姑娘穿着水靠在浪花里游来游去,这小姑娘自然是鬼圆圆,话又说回来,鬼圆圆其实也就比召舞小上一岁,看起来居然跟小婴、夏夏她们差不多大,也不知她的营养到底缺乏到什么地步?还有,这样的天气,她就这么不怕冷啊?
这些小屁孩,跟刘桑关系倒是不错,看到他回来,一个个围了上来,叽里呱啦的。
“夫君……”鬼圆圆跑上岸,向他扑来。
刘桑额冒黑线……夫你的头。
一下子抓住她,把她扔回海里。
小美和小天,与夏萦尘原本是同辈,现在跟着她学艺,夏夏却是刘桑的徒弟,只不过这一年来刘桑真正待在凝云城的时间不长,确实很少有空教她什么,但因为刘桑本是蟾宫大宫主,夏夏乃是大宫主的内弟子,霏月飘飘等自然要照顾到她来。
让小美、小天、圆圆等早点回去,不要玩得太迟,刘桑牵着夏夏,乘上一条船,前往蟾宫。
来到蟾宫,霏月飘飘、银月玄玄、暖珠菲菲、含珠梦梦等四月使迎了出来,还有一批彩衣也一同前来见礼,但是却没有看到胡翠儿,问了起来,才知昨ri胡月甜甜跑来找胡翠儿,两只狐女一大早就回青丘去了。
牵着夏夏,与四月使走在一起,毕竟是大宫主,刘桑顺口问起宫中的一些事务。
四月使对望一眼,刘桑道:“莫非出了什么事?”
霏月飘飘低声道:“禀大宫主,这边虽然无事,但我们派到外头的彩衣,却纷纷传回消息,言绝冀洲上,有人整合金乌谷与星门之残余势力,誓要灭我蟾宫,以报旧仇。”
刘桑一下子想起忧忧。
银月玄玄忧虑道:“听闻出头的。乃是星门四星主中的文曲星主,这文曲星主,一向神秘莫测。外人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虽然如此,却听说他擅长各种yin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
刘桑却是想着。忧忧自身在南原,却还能在绝冀洲弄出名堂,确实了得。不过她毕竟无法两顾,绝冀洲上的情形,更像是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毕竟以忧忧的本事,她真的要结集金乌谷和星门残党,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