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娘子睁大眼睛,就像是第一次被他开苞时一般,有些新鲜,有些疼痛,有些羞涩和幸福,但是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很快,她便开始回应他,娇婉承合。
途中,刘桑将她轻轻地翻了过来,让趴跪在自己身前,从后头进入。
愉悦中的公主,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变成了这般屈辱的姿势,一下子又愤怒起来,身上灵气闪动,眸上闪过凌厉的幽光,连发丝都变得洁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虽然觉得屈辱,身体却是意外的顺从,而更多的浪潮,一阵又一阵的冲刷而来,一种抽搐般的愉悦,从体内的某个点涌入她的全身,竟是难以言喻的舒服,忍不住又伏在榻头,娇喘与呻吟。
刘桑自然知道,这个姿势,对于许多女子来说。感觉像是受辱一般,但是娘子其实是喜欢的,只因用这个姿势,可以最轻易地碰触到她体内最为敏感与愉悦的某个点。虽然如此,当身前的女子灵发出现时,他还是吓了一跳,不过心灵上的反抗。却未能敌过身体上的享受,她很快又安静下来。
刘桑更加的粗暴,不断的进出后,体内的热流一阵阵的涌出,最后伏在她的背上,轻喘着气。心里却是想着……她不是我娘子!
她是娲皇……
对于娲皇,刘桑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他只知道,娲皇与娘子有着同样的魂魄,她们的魂魄都是神灵“女娲”,但是在那个时候,天空中又有一个女孩的身体从天而降。与娘子“融”在了一起,而娘子也变成了真正的白发、灵眼、蛇尾。
虽然在那之前,娘子也现出过白发蛇尾,但那个时候的灵发与蛇尾,都只是由一种神秘的灵气聚集而成。
而当那个女孩的身体与娘子融合后,娘子变成了真正的白发蛇尾,然后一下子就变得无法形容的强大。
尤其是当他抓向徐州之精的那一瞬间,娘子头顶阴阳图案。脚踩五行之阵,斩出的那一剑,那是真正的时光逆流,若不是亲眼看到,他实在是无法想象,竟然有人能够做到那种程度。
如果那白发蛇尾的女孩就是娲皇,而她手中的五色之剑就是“娲皇剑”。那娘子与娲皇显然已经融成了一体。
但是这一次看到娘子,她却并非白发蛇尾,虽然性格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娘子的性情本来就是有些怪异的。外表冰冰冷冷,其实却是一个喜欢穿漂亮肚兜,喜欢背着别人,偷偷去穿奇怪衣裳的萌女郎。
不再修练女修功法的娘子,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奇怪。
但是现在,刘桑却很肯定,与他拥在一起的这个美女,并不是他的娘子,而是娲皇。
刘桑无法明白她为什么要装成娘子,还是说,她的记忆已经混乱,真的把她自己当成了夏萦尘?
但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伪装的,就比如他们的这一次恩爱。
夏萦尘是他的娘子,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许多次肌肤之亲,恩爱时有若鱼水交融,夏萦尘知道他有的时候,喜欢弄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样,而她亦是温柔地顺从,并且享受着这一切,他们两人从路人一般的夫妇,辛辛苦苦走到这一步,早已心心相印,不管在闺房之乐中做些什么,都不会觉得过分,反而有着说不出的情趣。
但是娲皇不同,尽管此刻的她,拥有夏萦尘过往的记忆,拥有她那天生媚骨而又敏感的身体,但事实上,这却是她的第一次。
娘子也是女人,她心里其实也隐藏着小小的醋意,但是她本性温柔,再加上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厌恶自己那离家出走的母亲,于是从内心深处,想要做一个三从而四德的妻子,虽然她已经停止修习玉女玄经,但是毕竟是从小修炼女修功法,“夫为妻纲”的理念,其实已经印到了她的骨子里。她会吃醋,但她会将她心中的醋意悄悄的隐藏在她的心里,她接受了小眉,把小凰让给了夫君,即便是不喜欢翠儿,却也没有阻止夫君跟翠儿之间那明显过界的交往。
她不会为了一个连主人都还没有弄清是谁的香囊,毫不掩饰地发泄她的嫉妒。
更不会因为自己削好了梨子,夫君却不去吃而生气。
而刘桑在恩爱中将她翻过身来,对于夏萦尘来说,这是常有的事,夫君甚至还在她身上滴过蜡,但是对于娲皇来说,虽然记忆中有过这样的情形,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要像小狗狗般趴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终究还是有些抗拒。
但是她又接受了这一切,或者说是享受着夏萦尘所拥有的一切。
两人在榻上一阵翻滚,刘桑将她拥在怀中,她洁白而美丽的白发仍然没有消去,瀑一般,没过她的裸背,半掩着她的翘臀。
她伸出她的纤纤玉手,有些孩子气地搂着他的腰,双腿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一瞬间,他看到一条长长的蛇尾。在空中欢快地甩了几下,然后便迅速消失,紧接着,她的白发也开始散去,变回了原来的乌黑亮丽。
两人就这般相拥而卧,一同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喜欢上了鱼水之欢,醒来时。娲皇又缠着他要了一次,然后便穿好衣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