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当然,更重要的是,对着现在这个“三千宠爱于一身”,整日里看着他来的娘子,他根本就没有脱身的可能。于是他赶紧开始劝娘子以国为重,以和洲百姓为重。夏萦尘漫不经心地道:“这种事情。交给忧忧就是了。”
交给忧忧?刘桑叹一口气,让忧忧“以国为重,以百姓为重”?让她去死算了,那丫头不把天下弄得大乱,天下百姓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唉,我的老婆和女儿,都是些什么人啊?
夏萦尘再一滚。滚到墙边,妩媚地向他招手:“夫君,你过来……过来嘛……”
嗲声嗲气的,让人单是听着,便觉像吃了人参果一般,整个毛孔都舒服到了极点。
刘桑来到榻边,她伸出玉藕般的手臂,将他拉到了床上。刘桑道:“做完后。你要到外头做事去,很多人都在等着你呢。”
夏萦尘搂住他的脖子,妖娆地道:“嗯,我听夫君的。”顺势一滚。
紧接着便是各种胡闹,等到终于结束,天都黑了……
到了夜里,除了不断回响的虫鸣。到处一片安静。
虫鸣有节奏的此起彼落,却是另外一种静谧。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虫鸣不断,但听在耳中。反而让人益发地觉得安静。
榻上,夏萦尘伏在夫君身上,一只手还握着他的某个部位,单看他们此刻的姿势,怕是谁都会觉得,这小鸟依人般的女子,要比她的丈夫小上许多。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
不过有些事情,其实也难说得很,抛开两世为人不谈,真要算起,刘桑至少也有九百多岁,比她要大了不知多少。
但反过来,按“娲皇”的年纪来说,刘桑简直就是她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孙……
这世上,总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事。
刘桑睡得很沉,因为夏萦尘答应了他,“做”完后,要到外头处理该做的事务,但她又不想出去,于是不停地挑逗他,如此绝色的美女,又是天生的媚骨,一旦挑逗起人来,就算是重生的柳下惠也别想“坐怀不乱”。
结果刘桑就被她折磨了一个下午。
夜已深沉,夏萦尘伏在夫君身上,睡梦中,慵懒地翻了个身。
忽的睁开眼眸,眸中灵光暴散。
一丝不挂的飘下了床,往回看了沉睡的夫君一眼,嫣然一笑,紧接着却是蓦一回头,美丽的脸庞,透着森然的杀气。
她慢慢地拾起乱糟糟的兜肚和深衣,无声无息地穿上。
跟着便掠了出去。
来到屋前,门边有一矮榻,小凰正睡在上头。一方面,夜风凉爽,睡在这里,不会闷热,另一方面,亦是为了可以让小姐和爷随时唤她。
小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面前有人,赶紧起来。
夏萦尘没有看她,只是看向远处的夜空,手背对着小凰,轻轻地摆了摆。
小凰知道,小姐的这个手势,是让她继续做自己原本在做的事,不要吵到她。于是又躺了下去,只是微微地睁开眼睛,心里想着,小姐在做什么?
夏萦尘绕着大屋,慢慢地走着。
来到屋后,那八名跪在这里制造玄冰,让屋内保持清爽的蟾宫少女,有四人先看到她,赶紧推了推旁边的其他四人。原来,虽然有轮值,但夜已深沉,原本就没有白日那般炎热,她们八人悄悄商议,四人分作两班,轮流制造玄冰。
没有想到公主会突然出来,那打着瞌睡的四人吓了一跳,生怕公主怪罪。
夏萦尘却对她们看也不看,飘下绕着大屋的阶台,飘过玉砖铺成的空地,掠上墙头。
呼呼呼的几声,两名彩衣率着守夜的女弟子,从园林的各处角落掠出,落在墙外,在草丛中跪下:“公主有何吩咐?”
整个大屋,建在一座可以移动的木甲机关上,夏萦尘此刻所立的围墙,乃是木甲机关的边缘,将大屋围在中央。尽管这些守夜的彩衣和弟子跪在外头,夏萦尘却未理会她们,而是踩着墙头,一步一步地,绕屋而走,她的目中散出灵光,仿佛能够洞彻万物一般。
走了半丈,足尖点墙,骤然转身,身上的深衣在夜风中随之飘动。
杀气风一般的卷舞,那两个彩衣暗中打着寒战,却不敢动。
绝色的公主静了一静,冷笑一声,又转过身去,继续走,灵光闪动的双目,仿佛能够穿透各种障碍,看向园林之外层层叠叠的各种建筑。
她就这般,在墙头上绕了一圈。
然后便一直立在那里。
忽的,远处有一倩影掠来。
来的却是黛玉,黛玉没有想到公主未睡,竟然就在墙上,怔了一怔,赶紧上前跪禀:“公主!”
夏萦尘冷冷地道:“什么事?”
黛玉低声道:“忧忧小姐求见,说有紧急之事。”
夏萦尘淡淡地“嗯”了一声:“让她到偏殿等我。”紧接着却又冷冷地道:“把幽素和雅七叫起来,让她们召集众人,把这里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