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脂心中发狠:“我现在先让你玩玩,等我找到机会,就把你的人头剁了,.大哥之所以把我当作叛徒,全都是被你害的。我先助你守这双风峡,让你的价值更重要些,也让那些家伙知道,没有我他们什么也做不成。等到关键的时刻,我再找机会一口咬死你,然后带着你的人头去领功,这样,大哥肯定会再让我回去做公主,所有的荣华富贵也就都回来了。”
只是,想虽然是这般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趴在地上,被这可恶的男人小狗狗似的牵着走,竟然有点小爽。
这是为了让他放松戒备,以后好找机会干掉他!
妖族的公主为自己打气,全然不肯接受自己已经被他虐上瘾的事实。
牵着窃脂,走到崖边,明月在他们前方照了过来,远处飘着丝丝云彩,更远处的山陵,在他们眼中小得有若土丘。刘桑转头看去,见窃脂依旧趴在那里,百褶的羽裙沿着"qiaotun"撒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那雪一般的白发,在月色的照耀下,散着晶莹的光泽,感觉就像是动漫中的少女,成熟的胸脯在桃红色的对襟襦衣内,由于引力的作用向下垂着,却又因抹胸的束缚,鼓鼓胀胀,有若钟乳石般,在山头狂风的作用下轻轻摇动。
窃脂如何感应不到他注视自己的目光?这般屈辱的姿势被他看着,生出的居然是喜滋滋的感觉,这让她更加的怨恨,心里想着我让你看,我让你看,看得你眼睛长包……
刘桑却是移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褶裙翻在腰上,露出里头薄薄的、将臀部裹出浑圆曲线的丝绸小裤。两只紧拢的**,让**的下方呈露出一线神秘的阴影。一只大掌竟然就这般覆了上去。窃脂有些发僵,她是他的坐骑,又不是他的玩偶,他居然、他居然……
不安份的手从她的香臀往上移去,抹过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内头的抹胸与腹下的小裤。就这般被他卸了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对他这奇妙的手段,她已经并不觉得奇怪,那个时候,他就是用同样的手法,盗去了她裙下的裤裤。让她在群妖面前丢了一次大脸,这该死的家伙,好像会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抹胸与亵裤都被扔在了一般,身上只穿了一件对襟的桃红襦衣,但襦衣毕竟不同于“被体深遂”的深衣,由于姿势的关键,胸前的两只玉免失去抹胸的束缚。搭在了襟前的绳结上,露出两球雪白,一线玉沟,且随时都要从襟内弹跳而出的样子。
臀后一片清凉,两只手掌顺势滑入她的襦衣,从后头抚摸着她的胸脯和小腹,意识到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窃脂想就这般跳下去。振翼飞走,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把他憋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虽然是这般想的,但心中却既有期待,又有害怕,毕竟是一个怀春的少女。其实也很想体会一下被男人进入的感觉,而在妖族里,她却只是一个丑丫头,在他眼中。自己至少还是漂亮的。
而且万一惹怒了他,那怎么办?虽然心里不断闪过日后怎么杀死他,报复他的念头,但在窃脂心头,其实已是怕他怕得要死,每一次的听话自己都要找无数种理由,但他的命令听得多了,其实已是下意识的不敢反抗,就好像被他骑得久了,以至于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确实只是一只坐骑。
然而,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就要被他用这种姿势欺负,心里自然也是恨得痒痒的,只是恨虽恨,心里又下意识地想着,我只是一只坐骑,不管主人怎么骑我,我都不该有怨言的……这般想的时候,不知怎的,身体竟然也热了起来,在臀后的滚热硬生生挤进来时,虽然痛得想要惨哼,却还是默默地忍受着,只是初经人事,又是被人硬上弓的屈辱,让她不自觉地流出泪来,然后把身子伏下,后臀翘得更高,不断迎合着身后大力的冲撞。
刘桑扶着妖族三公主的**,现在根本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心里当然也清楚的很。
但他心里更清楚的是,他并不能真正的相信窃脂。虽然给他更多的时间,好好的调教,以这丫头的愚笨,就算被调教成"xinu"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没有这个时间。
这里是战场,接下来,不知道会遭遇到多少困难,万一这丫头在关键时刻心血来潮,突然反攻倒算,那真的是大事不妙。而他这样做,也并不是要让自己变成她的男人,也许这世上确实有一些女子,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生出牢固的感情,但窃脂显然不是那种纯情姑娘,就算是她的丈夫,危急关头,她肯定也是说走就走,她自己的性命比什么亲情爱情都更加重要,指望靠着所谓感情又或**将她锁住,那是不可能的,又或者说,就算她真的是那样的姑娘,他也不想去赌。
随着他的抚摸,几滴液体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肌肤,少女一下子激昂起来,身体在痛楚与愉悦的双重作用中抽搐与颤动,对着远处,发出兴奋的"jiaochuan"与鸟啸。
而刘桑却藉着两人之间的密合,以阴阳合生秘术,悄悄地给她种下了“花痕”……
“花痕”,乃是阴阳合生秘术中的控魂术法,在云笈七夜中,月夫人被“地火蚀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