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听罢朝他哈了口气:“闻见了吗?”
他一副早有把握的样子:“我感冒了,鼻塞,闻不见。”
薛与梵炸毛了,立马从他怀里离开:“你感冒你亲我?传染给我怎么办?”
记仇就是记仇,他这次还学会甩锅了:“你问我要不要接吻,我这么喜欢你,怎么抵挡得住?”
薛与梵抓狂地跑了,满脑子都是不久之后自己涕泪横流,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惨状,丝毫没有注意他刚刚话里那句‘我这么喜欢你’。
感冒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该死的病毒不分好坏,薛与梵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里把周行叙骂了一千一万遍。
聊天界面终于更新了,从之前国庆周行叙约她出来被拒绝的内容,更新变成了薛与梵感冒之后骂他。
【薛与梵】:我|日|你大爷!
【周行叙】:恨可以,但大可不必恨到这个份上。
【周行叙】:我大爷归西很多年了,有事冲我来。
【薛与梵】:美得你了。
【周行叙】:周末过来,我带你运动出汗。
【薛与梵】:你能不能歇一歇?生产队的牛都没有你这么耕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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