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以前在警局时,枪法可是数一数二的准喔。”目暮警官伸着粗胖的手指说道。
“除此之外,我们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非常奇怪的东西,就是这个。”白鸟警官拿起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展示给毛利小五郎看,里面装着一把瓦楞纸做的西洋剑,当然,按长度来说只是相当于匕首。
柯南看着这把纸壳做的剑陷入了沉思,大脑好像抓住了什么灵感,仔细想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到底是哪里呢?
“这个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寓意,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白鸟警官继续补充道。
“是国王。”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响起,只从声音就能听出那种自信昂扬的精气神。
在场众人齐齐向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只见来人穿着一身藏蓝色西服,打着红色领结,脸上戴着黑色口罩。
“工藤新一???”目暮警官大惊。
毛利兰被突然出现的工藤新一惊得呆住了,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旁边的柯南一脸惊骇,自己就在这里,那眼前的‘工藤新一’是谁?
“新一......”毛利兰喃喃道。
“很久不见了,兰。”
“嘁,又是这个家伙。”毛利小五郎看着女儿的样子就愈发不爽。
“这个大哥哥是谁啊?”小岛元太和圆谷光彦嘀嘀咕咕。
“看上去有些熟悉呢。”吉田步美手指放在嘴角,微微仰头,有些疑惑地说道。
“工藤老弟,你刚刚说国王,是什么意思?”目暮警官问道。
“是扑克牌。”‘工藤新一’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从容地抽出里面的黑桃k“扑克牌中的黑桃k,也就是国王。”
一边的柯南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刚刚看到瓦楞纸做的西洋剑感觉十分熟悉,原来是扑克牌上的图案。
“嘁,你在那里胡说些什么啊?一个高中生,不好好在学校上学,整天到处乱跑,突然出现又说些不着调的话。”毛利小五郎斜了一眼‘工藤新一’。
“白鸟警官手上拿的瓦楞纸做的西洋剑,就是扑克牌中黑桃k上的图案里,国王所持的剑,你们可以对比一下,看看是否一致。”工藤新一将黑桃k递给几人查看。
柯南手支着下巴,神情严肃地盯着眼前这个‘工藤新一’的一举一动。
“真的一模一样!”白鸟警官和目暮警官齐声感慨道。
“知道这点了又有什么用?只是个巧合罢了,犯人说不定只是随机犯案,目暮警官只是运气不好被选中罢了。”毛利小五郎故作不屑地说道,看到这个馋着自己女儿的臭小子就来气。
‘工藤新一’没有理会置气的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我在进门前,看到了病房门口的门牌,上面写着目暮十三。”说到这里‘工藤新一’看向目暮警官,“这是你的名字吧,目暮警官?”
“呃......嗯,没错。”目暮警官迷迷糊糊地应道,他搞不懂跟自己名字有什么关系。
“国王,k,就是十三啊!也就是目暮警官的名字!”工藤新一虽然脸上戴着口罩,但是仅仅露出的双眼就能让人感受到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另外,扑克牌中四张花色的k有着不同的图案,而犯人所留下的西洋剑恰恰是黑桃k上的!”
毛利兰的目光从‘工藤新一’出现后就一直黏在他身上,没错的,这就是新一,那种破案时自信锐利的感觉,不会错的。
上次在涉谷误把黑羽快斗当成了新一,但这次绝对不会错的。
“黑桃k怎么了?和其它的k不同吗?”小岛元太摸着脑袋疑惑地道。
“扑克牌的四种花色在不同国家都各自有着不同的寓意,在日本主要认为,其中的红桃代表爱情,方块代表金钱,梅花代表幸福,而黑桃则代表死亡。”圆谷光彦解释道。
“没错,所以犯人随机犯案的可能虽然无法完全排除,但更要优先考虑这是犯人有针对性地选择目标作案。西洋剑,黑桃k,目暮十三,无论如何看,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吧?”工藤新一接着说道。
“确实如此,太过巧合了,有目的性地作案的可能更大些。”白鸟警官沉吟道。
“嗯......”目暮警官一阵沉默,究竟是谁盯上了自己。
柯南觉得‘工藤新一’的推理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确实是目前可能性最大的一种,但是线索还是太少了......
“说起来,也是很巧合呢。”‘工藤新一’又开口说道。
“什么?”目暮警官抬头看向他的工藤老弟。
“目暮十三警部、毛利小五郎叔叔、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用手指按顺序将几人点了一遍。“十三、五、一。都在扑克牌里呢。”
“只是巧合而已。”毛利小五郎不耐烦道。
“不一定,白鸟任三郎,三。”白鸟警官指了指自己。
“这里一共九个人,去掉四个小孩子只剩五个人,其中四个都是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