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抢。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
此时,不知几万里外,一片苍凉的荒漠中,风沙弥漫,牛羊尸骸遍地。
“叮铃铃……”
风沙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铃儿声响,只见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驼子在荒漠中缓步行走着,驼子背后背着个小竹篓,竹篓里微微有些颤动,似乎装着什么活物。
驼子在一个沙丘前停了下来,他跺了跺脚,沙丘上的杀戾开始震颤,随之分开两道露出一扇石门。
驼子从腰间扯下一块赤色令牌,令牌上刻有“地仙”二字。他把令牌摁进石门上的锁孔,接着听到一声闷响,石门像卷帘门一样缓缓打开。
石门后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石头阶梯。
驼子钻进石门后,脚步轻盈下阶梯,很快便消失了身影,而这时,石门缓缓合璧,砂砾向中间靠拢,很快又组成了一个不起眼的沙丘。
漫漫黄沙之下,一座阴暗的地下城堡森然耸立,建筑风格仍保持着古代模样,照明工具是一颗颗发光的石头。
城堡主殿是一座类似于皇宫的高大建筑,牌匾上刻着4个鎏金大字:“紫霄宝殿”。
紫霄宝殿虽然富丽堂皇,却总是弥漫着一股阴森气息,殿堂之上坐着一个虬髯大汉,他穿着大红色的儒袍,牛鼻子,蛇眼睛,相貌丑陋极了,同时也凶恶至极。
虬髯大汉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黑一白,两个戴着高帽子和黑白面具的侍从。
背竹篓的骡子走进殿堂,恭恭敬敬地弯腰行了个礼,“冥王大人,裘春秋应诏来见。”
“鬼八仙死了,这件事你知道么?”虬髯大汉语气平淡问。
裘春秋点点头,“两日前的事,略有耳闻。”
“其他6个废物死了我到不觉得意外,但是我的两个爱徒也跟着陨落了,他们是那么谨慎,实力也不差,我好伤心呐。”虬髯大汉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好像也不是多么伤心。
驼子说:“我会找出凶手,把他们的心剜下来给冥王您下酒。”
虬髯大汉从桌上端起酒壶,大灌了两口,又徒手从碗里撵出一块血淋漓的碎肉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儿地咀嚼着,“鬼八仙人均二级魂力,还有几十个魂卫守护,一般人根本威胁不到它们,除非是像万妖会和三一道会那样的组织;
但我地仙盟素来与万妖会和三一道会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生意,近百年来也未曾有过摩擦。可除了它们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有能力敢挑战我地仙盟。”
驼子说道:“去年年中,夜叉王的儿子在华南拓展市场的时候被人宰了,这件事不知冥王是否耳闻?”
“哦?确有其事?”虬髯大汉眼睛斜了斜身旁的黑白无常。
黑无常点点头:“确有其事,但死的只是夜叉王被放逐的私生子,叫做欧阳毕炎。”
驼子说道:“夜叉王虽然最不缺子孙后代,但毕炎始终是他的儿子,即便是我们见了也要让几分薄面……杀夜叉王的儿子,岂不是和整个万妖会为敌?我相信整个华夏找不出谁能有这个勇气。”
虬髯大汉:“听你这么一说,我越来越对这个幕后凶手感兴趣了。”
还不仅如此,我听说元宏真人的两名师弟相继在华东神秘失踪,至今还没找到,多半也是被杀了吧。”驼子补充道。
“哦?难道是我闭关太久未出门,华夏又崛起了第四股势力了么?”虬髯大汉好奇道:“杀我爱徒,又杀夜叉王儿子,还杀元宏真人的师弟,这人不是个狂徒就是个疯子!”
他又大声下令:“黑白无常,你们辅佐裘春秋,去把那狂妄之徒给揪出来。”
驼子抬起头,冷声说道:“禀冥王,我认为我一人就足矣,不需要劳烦无常左右使。”
“哎,你不懂,那人如此狂妄,肯定是有资本的,千万不要轻敌了,如果打不过逃回来便是,也不丢人。”
虬髯大汉站起身来,“我要去给夜叉王和元宏真人写一封信,看看他们是否愿意再分一块蛋糕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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