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一般八点五十才会起床,今天后背上粘着一张狗皮膏药,睡到七点,周行叙就不想赖床了。
起床的动静没有把她吵醒,被当睡衣的短袖的下摆往上跑了,睡姿像登月飞天之姿,睡颜可以算作恬静那一挂。
周行叙坐床边,有些气不过。
这么爱抱着人睡觉,临下楼前,周行叙想了想还是拿了一个枕头塞她怀里了。
吵醒薛与梵的是洗衣机的声音,入目是不熟悉的环境让她刚开机的大脑一片空白,等数据接档后,记忆慢慢涌入大脑。
薛与梵坐在床上打着哈欠,手在肚子后背脖子处挠着痒,人在放空。
这是仅次于冬天晒太阳的快乐。
周行叙在厨房听见了洗衣机运行完成的提示音后,往阳台上走。把床单被套挂起来,还有几件他的还有薛与梵换下来的衣服。
等晾完,他刚走进客厅,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在二楼的扶手镂空柱子间看见了一个脑袋。
周行叙:“小心脑袋卡着拿不出来。”
薛与梵给他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首府赵子龙,七进七出。就是‘赵子龙’最后注意力滑坡,起身的时候额头撞到了扶手。
周行叙在下面笑她:“下来洗漱吧,我准备出门了。”
上衣被周行叙洗了,薛与梵只好穿着他的衣服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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