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埋了算了。
霍斐渊忽的轻笑一声,宋希月耳根更红了。
昨夜,他也是这般在她耳边轻笑,送她上欢愉。
宋希月还没来得及发飙,这次直接就被人从被窝里提溜出来,往腿上一放,人又已经躺在他怀里了。
“微臣喂公主。”
宋希月刚要开口,就见霍斐渊执着勺子舀了一个小馄饨送到了她嘴边,宋希月怔了瞬,张嘴吃了。
第二个……
第三个……
宋希月坐在他怀里,吃着鲜香的小馄饨,渐渐的就变得高兴了起来,哦不对,她本来也没真的生他气。
不自觉的往前挪了挪身子,雪白的脚丫也开始一晃一晃的,伸手环住了霍斐渊的腰。
“饱了?”霍斐渊问。
“饱啦。”这会儿的宋希月乖巧听话的不像样,那粘人的模样,倒也不比小婴儿好上多少。
霍斐渊将碗勺放下,将人搂住,流连在她颈间,轻叹:“公主可真是微臣的小祖宗。”
“只是祖宗吗?”宋希月此刻抬头笑眯眯的看他。
霍斐渊垂眸看她精致的眉眼,嗯了一声,而后又摇了摇头:“也是微臣的心肝宝贝。”
宋希月眉眼弯的更甚:“大人的情话说出来一套套的,不知都从哪里学来,月儿才不信呢。”
霍斐渊沉默了。
活了二十多年,轮心里和雄辩不输任何朝臣,但此刻小公主这捉摸不透的奇怪想法却总是出其不意。
索性不答。
只是抱着宋希月问:“今日不想出去了?”
“不想!”宋希月立马道,今个儿要是还让她去骑个马,那明日怕是真的别想再起身了!
霍斐渊也神色慵懒,将人搂到怀里:“好,那歇会儿,我带你去看羊。”
“看羊?”
“嗯,小羊崽,不是吵着要?”
宋希月想起之前来漠北的时候,她无意跟霍斐渊提到过想看看漠北草原的羊群,没想到他一直都记在心上。
“看羊好,看羊比骑马好。小羊崽多大?”
霍斐渊看她这幅懒洋洋的样子,“才出生不久,离不了母羊。”
宋希月更高兴了,羊咩咩啊,她最喜欢了!
“好!我们何时出发?”
霍斐渊又看一眼方才还喊着再也不出门的小公主,“……”
“晚膳之后,羊崽怕生,母羊晚上才会带它们出来。”
“好呀!”
两人在帐中说话时,云雀的脚步声传来,站在帐外:“公主,驸马爷,京中那边来信了。”
宋希月一怔,“进来吧。”
云雀拖着一封信走了进来,也不抬头,只是将那信送到宋希月手中,而后退下了。
宋希月打开那信,并没有避讳霍斐渊在场,而是大大咧咧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神情从开心,慢慢变得纠结了。
“这、这是母后的信。”
“嗯,皇后娘娘说什么?”
“母后说,母后说他们在溪蓬行宫住了小半个月了,其中发生了种种事由,将皇祖母……给气病了……”
“太后?”
霍斐渊眯了眯眼,“太后身子骨健朗,性格耿直心宽,到底发生了何事会将太后气成这样?”
宋希月将信收起来:“信上没说,只说若漠北的事办完了,便尽量赶在九月前回京去。”宋希月说这话的时候难掩失望脸色,霍斐渊笑:“漠北的事的确也快结束了,怎么,公主不想回去了?”
“……有一点。这一路北上,月儿极其开心,大人将月儿照顾的很好。”小公主说着说着便又弯起眉眼,能让人看出,她是发自内心的这样认为。
霍斐渊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暖意。
溪蓬那边发生了何事皇后虽没明说,却自然是瞒不过霍斐渊的耳朵,事实上,他早已知晓。不过这样的事说出来污小公主的耳朵,便没让消息传过去。
银楼之事,罪魁祸首是沈裴坚,楚家的荒唐事,不需要他出手也有人替他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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