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徐有贞是忠臣吗(1 / 2)

说的是办理,而非是处理。这本身已经表明了英宗的一种态度。

昨天刚封的官,还是因为献上了大吉之物土豆。按说若非是杨晨东的年纪太轻的话,一个从五品的官职都太轻了一些。这朱祁镇才说,等着神仙居开业的时候,他若有时间会去捧场。

这便是一种变相的补偿。

所有大臣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但确无人去反对,因为这是杨晨东应得的。

可仅仅一天。不!连十二个时辰都还没有到呢?就有人弹劾杨晨东,这哪里是在奏事,分明就是在打皇帝的脸面。

所谓主辱臣死!大臣们都知道,今天他们有义务更有责任去替杨晨东开脱。若不然的话,以己度人,等自己因事立了功劳,那岂不是也有可能今天封赏,明天收回了吗?

唇亡齿寒也好,官官相、护也罢,总之群臣现在是被逼的不得不站在杨晨东的立场上去说话了。

只是不等众臣们想好说词怎么样去表态,朝班中又站出一人。他拿着笏板向前那么一站时,众臣们就心知不好,有些人脸上更是现出了焦急之色。

“禀皇上,臣于谦附议徐都事奏请之事。身为朝廷官员,理应谨守法度才是。可非旦流连于烟花之所,竟然还与戏子同台高歌,实在是丢了我朝臣的脸面,请皇上下旨责罚。”说着话,一脸的正气,一身傲骨的兵部左侍郎于谦双膝跪倒在地,俯身而拜。

于谦,字廷益,钱塘人士。少年时期即刻苦读书,志向高远。他敬佩仰慕文天祥的气节,悬文天祥像于座位之侧,几十年如一日。

此于谦非是那个抽烟、烫头喝酒的那位捧哏巨匠,实是明朝的忠臣和名臣之一。他重名节,轻名利,(死时家无余财)重成仁,轻杀身(土木堡之变后死战瓦剌不退)重社稷,轻君王(土木堡之变后推举朱祁钰为帝时声称,我们完全是为国家考虑,不是为个人打算)。

于谦之强,便是王振拿其也没有办法,是少有的让王大总管很无奈的官员之一。

此时,他站了出来,并一力支持着徐有贞,让形势变得更加的复杂和严重起来。

“臣有不同意见。”似乎是生怕在会有官员与其附议一般,户部尚书王佐一步而出,持笏板而言道。

正皱眉凝目的英宗朱祁镇,忽听有臣子说有不同意见,当下心中一震道:“说。”

“皇上,九艺坊虽在花街,但确非同一般的寻花问柳之地,算的上是其中一片净土。杨洗马前往那里,并不算是违制。”王佐一言而当先,将九艺坊与花街直接分开,这便是脱罪之词。

“其二,君子六艺,其中就有乐字一说。杨洗马开创杨报,多才之能早为天下知,如今不过是高唱几曲也算不得什么的。相反,臣认为这是了解民间情事,也更能彰显大臣之风范,大臣之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第三,杨洗马毕竟年轻,且又是初入京师,难免会为这里的繁华所吸引,而做出一些并不太过适宜的举动来,这完全可以理解。”

“臣以此三点,叩请皇上开恩,无罚于杨洗马,彰显皇上宽阔之胸襟。”王佐说完,又是一头拜倒在地,高呼万岁后再拜。

王佐一站出来,跟着站出来的就是吏部尚书王直。

今早一起,孙子王思就前来请安,并跪地将昨天发生在九艺坊中一事做了详细的复述。用他自己的话说,若非其激将的话,杨晨东就不会上台高歌,也就不会有了麻烦。若是真有御史弹劾,还请祖父尽可能出言相帮,若不然的话,杨晨东治了罪,他做为从犯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王直听完之后,就有些恼怒,自己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学习也算是用功,当差也算是尽职,但就是太过喜欢出风头,尤其还喜欢流恋于那些烟花之地。就这件事情,他已经不止说过一次,这到好,不思悔改不说,还弄出了大事情来。

只因上朝在即,王直也没有时间去训斥自己的孙子,只想着入朝回来后再说。可未曾想到,终还是有人借此说事。眼见皇上和众臣的态度一致,王直略一犹豫,便也一步迈出,替杨晨东出言。

“皇上,臣认为王佐大人之言甚宜。年轻人,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且杨洗马所歌之内容于朝局无关,还请看在其立有功劳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王直说完,也是拿着笏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杨洗马所为虽然听起来荒谬,实则确是年轻人间的玩笑罢了,臣认为根本不必在朝堂之上讨论,老臣请皇上不必过于理会。”礼部尚书胡濙也慢悠悠的跪倒在了地上。

做为礼部尚书,他都认为杨晨东所为并不违礼制,那自然别人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加上他的话,便是三位尚书重臣替杨晨东说话了。

有三位大人在前,其它的众臣们一一跪倒于地,高声附议着。

便是站在皇帝之旁的王振也借机小声的对朱祁镇说道:“皇上,杨冼马之事根本无伤大雅,不必追究。您圣明都可以让他去开酒楼做买卖,唱几首曲子罢了,又算的了什么。您完全可以乾纲独断,另外御史风言而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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