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的时间,杨晨东与各行各业人的都见了面,即拿到了第一手的资料,也通过与这些人的交谈,对越南省的情况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就在第三天晚上,风尘仆仆的小栾省长栾小晨终于赶到了曲易城,来到了杨晨东的面前。
四年之前,林晨东下令各省长调换,栾小晨由老挝省长调任了越南省省长之职,并一直做到了现在。
说是小栾省长,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二十八岁。刚上任的时候才不过十九而已,如今九年已经过去,事实也证明,当初杨晨东力排众议,让自已的这位大舅哥上位是何等的正确。
仅是从成绩上来看,越南省就是一直移居第一的位置,远比周边的老挝等省发展的更好,仅是这一点来看,足以证明栾小晨的能力是让人放心的。
“六少爷。”一见到了杨晨东之后,栾小晨眼中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他是越南省的省长不假,看起来也是位高权重了,相当于一个势力之主,但他在心中确是从未有过这样觉悟,在他眼中,自己就是杨晨东手下的一名官员而已,来到越南省也只是工作,为了更好的报答杨晨东对栾家的知遇之恩。
好在的是,他的表现并没有让人失望,他做到了让杨晨东满意。
“好,好。”杨晨东也是感叹着站起了身,与栾小晨伸出的手掌握到了一起。对于自己的这位大舅哥,他自然也是极为满意的,对方做出的成绩也让他引以为豪。但是在见到真人的时候,他还是不免唏嘘不已,对方的下巴上已经多了一层密密的胡须,对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又被自己扔在越南省,一扔就是九年的时光,没有时间与家人团聚,也没有时间向父母进孝,说起来倒是自己有些对不起人家。
两人手握着手一起齐下,杨晨东开口就说着,“你做的不错,现在的越南省发展的很好,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你任务完成的也不错。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地方?”
按照流官制的要求,官员每四年就是换一个地方的。只是考虑到一省之长轻换会引来不少的麻烦事,这一套才没有在他们身上执行的那么认真。可为了防止尾大不掉的事情发生,杨晨东还是决定要把上任四年以上的省长都换上一遍。只为了形成一种惯例,这一次他就是在征求着栾小晨的意见。
一听说要换上一个地方,栾小晨先是双眼一亮,接着竟然摇了摇头,“六少爷,虽然我在这里做了不少的事情,但还并不圆满,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彻底的解决,我想在干上几年,把这些问题都给解决了...”
“事情是做不完的。”杨晨东摇了摇头道:“越南省的事情你已经解决的很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其它人去做便是,总要给其它人一个锻炼的机会,至于你应该去更高的位置上看一看,学习学习,以备以后接受更重要的担子。”
这就是要重用的意思了,栾小晨自然是一脸的感激,“好,一切都听六少爷的。”
“呵呵,这就是了。这样,你近期就准备做好交接的工作,回头自然有人来顶替你的位置。这一次让你过来,主要是当面听你汇报一下越南省的情况,还有就是想和你一起商量一下粮食保护价的问题。当然,有关农税的商税的问题你可以提出自己的看法。”
夜已经很深了,但书房内的烛火一直没有灭去,一直燃到了第二天天亮,直到两人一起吃了早饭之后,才在杨晨东颇为满意的目光之中,由栾小晨带着一众越南省的官员送着他来到了海防城,眼看着杨晨东上了战船,直向赤嵌城方向而去。
赤嵌城。
早不复当时海边小城的模样,经过了十几年的不断建设,这里俨然是一幅后世城市的样子。
比直的水泥路,隔着五十米便有一处路灯显现,一里地内必然可以看到一处小小的公园,路两旁绿荫成排,走在这里,呼吸着绿色植物中散发出的充足氧气,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城市内,排列有序的小区是一个接着一个,由水泥钢筋盖成的高楼是一座连着一座,尽可能用最小的面积满足更多人的住宅需求。每一个小区都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广场,到了晚上,在这里跳舞的、玩耍的、卖各种小吃和货物的人是此起彼伏,相比于外界到了黑天黑蒙蒙的一片,这是就有如天堂一般的存在。
要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赤嵌城中那数百个高高耸立的烟囱,他们在白天不时会冒出了一阵阵的黑烟,影响着整个城市的空间状态。好在的是,城主府已经重视了这个问题,已经在考虑把这些烟囱下的工厂搬离出去,重新在市郊进行建厂。
有了橡胶树的出现,城市那比直的水泥道上,出现了很多的马车和黄包车。不时还可以看到一些街区在铺设着轨道,听消息灵通人士所说,有轨链车已经研究成功,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整个城市中出现并大规模利用,那个时候,将会大大的有利于人们的出行速度。
一切都是这样的条不紊的发展着,数辆战船在天明时来到了新码头,随后一排排军容整齐的冷锋战士将码头完全的封闭了起来,一众肩牌上带着金豆的将军有序而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