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了一两块。有些人二话不说,直接掏钱,连欠条都不让打。你说这能一样吗?糖可以按照半斤半斤地包,可是送多少,送红糖还是白糖,要不要再加点别的什么东西,心里得分清楚。”
孙芳赞同程曼的做法,“礼多人不怪,咱总要让别人知道,咱们跟谁亲近。当然,真要是家庭困难还借给咱钱的,一样不能亏待。”
林微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为这样细致的划分而头疼。摆摆手,讨饶道:“这些你们做主,我只要算好该给多少利息就成。”
老天爷,这回个礼,简直就是一部宫心计!
她还是做做这些直来直往的算术题比较好。
“哎对了,妈,等会儿你们去回礼的时候,要是看见谁家有缝纫机,就跟他们说说,一天一毛,租个三十天,看他们愿不愿意。”林微把利息算了一半,抬头说道,“我这次带回来的布料,准备做成衣服。要是谁缝纫机用得好,你也顺便跟她们说说,愿不愿意来做工。愿意来的话,咱们按件算工钱。”